“我聽聞猴類擅長釀酒,若是得-->>空,你們也能用這醴泉釀些酒來,我使靈桃與你們換。”
    白猿還略有些猶豫,后面兩個金毛的猿猴卻忙不迭的點了點頭,似乎很是心動。
    “不忙,你們先在此安家吧,除了園中靈桃,其余的桃果任由你們采摘取用。”
    這些猴子點了點頭,便開始尋找合適的位置開始建家。
    壺中天面積有七百五十畝,其中半數都是桃林,剩下半數是各種山林,用來平衡桃林的影響。
    其中放養了不少蝴蝶蜜蜂之流的蟲子,也有一些小生物,全靠林清玄小心維持才能如此安穩自然。
    七百五十畝足足有五十萬平,相當于七十多個足球場,這十幾只猴子住進去,連個水花都掀不起來。
    安排這些猴子住下后,林清玄拘起撒酒瘋芝童兒往小院走去。
    這芝童兒受限于芝林的大小,靈慧還是弱了些,一個沒看住就靈芝泡酒了。
    將芝童兒丟進芝林之中將養解酒。
    林清玄帶著自己買的那幾十張仕女圖來到了云月水榭。
    如今壺中天也有了其他居民,林清玄打算將兩個空間的正式名稱定下來,并且將云月水榭再改建一番。
    原本一個叫桃園小院,一個叫云月水榭。
    這是因為以前壺中天就是林清玄自己家,一個是前院一個是后院,隨便怎么稱呼都行。
    如今有了其他人,再這么叫就不利于裝逼了。
    林清玄聽聞一些洞天福地里面積廣袤,大則如同洲陸,小則如同郡縣,這些洞天福地內生存的凡人甚至不知自己所處之地是在一福地洞天。
    只以為天地本是如此,便自稱為界。
    因此林清玄打算稱小院所在的地界為壺天界,而云月水榭所在的地界為云天,以云為基的天界。
    這云天如今只有一個云月水榭,一個壺月廣場,一些玉橋回廊,還有外面一片星海。
    中間是大量的云氣遮掩,還有各種虛影特效,影影綽綽,遮遮掩掩之下,才沒有露餡。
    如今本源增加不少,正該再填充一些了。
    林清玄先是將幾十卷仕女圖拋出,這些仕女圖形態各異,有的春閨倦讀,有的夜闌聽雨,有的露庭焚香。
    一個個畫軸展開,懸在半空中。
    林清玄挑了其中那副春閨倦讀圖,這副圖上畫的是一間雅致的仕女書房。
    窗外幾枝海棠開得正慵,粉白花瓣似欲探入窗內,窗下設一紫檀木書案,案上宣紙微卷,一方青玉鎮紙壓著,硯中余墨未干。
    書房中的主體,乃一綺年玉貌的閨秀。
    她身著月白綾衫,外罩一件淡青比甲,云鬢微松,斜倚在一張湘妃竹榻上,姿容絕麗,眉眼間卻并無嬌怯,反有一股書卷浸潤出的清冷之氣。
    一手支著下巴,另一手纖指微松,堪堪握著一卷《詩經》,似讀至忘神,又似被窗外春色所擾,正在悠然小憩。
    在她身側的紅木小幾上,有一博山爐,爐中熏香裊裊,隨著畫卷飄動,那縷青煙也跟著緩緩飄擾,恍若真煙一般
    林清玄取來一方天銀融入這春閨倦讀圖中。
    隨著天銀逐漸融入,春閨倦讀圖上,窗外的海棠開的越發茂盛,博山爐中升起微微紅光,整幅畫好似活過來了一般。
    而那女子也緩緩睜開了眼,沖著林清玄嫣然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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