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外的聲音漸漸消失,屋里的兩人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。
直到屋外安靜了一會,抱在一起的兩人才有了動作。
哭聲被打斷,姜棗也不好意思再哭。
她也哭不出來了。
下巴仰得有點累,姜棗推了推陸宴尋,想讓他松開她。
不知道是不是怕她再失控,陸宴尋沒動。
推不開人,姜棗只好用哭啞的嗓子說話:“下巴好累。”
因為哭得太久,姜棗聲音啞,鼻音重。
她自己覺得有點像公鴨嗓,難聽極了。
但她不知道的是,她的聲音聽在陸宴尋的耳朵里,卻是沙沙的,酥酥的。
像帶了小勾子,勾得他耳膜癢癢的。
不難聽。
甚至還有點好聽。
陸宴尋這才松開懷抱。
讓姜棗的下巴得以從他的肩膀上收回來。
不過陸宴尋并沒有完全放開她。
他的雙臂依然環抱著姜棗,一只手攬著她的后背,一只手攔在前面。
像是把她整個人圈在懷里的姿勢。
姜棗又試著推了推他的胸膛,發現陸宴尋根本沒有放開她的意思。
根據姜棗之前的經驗,她覺得陸宴尋應該不會放開她。
索性不折騰了,一頭栽進他的胸口,腦袋靠在他的胸前。
“你干嘛。”
姜棗聲音沙啞地小聲問。
語氣委屈兮兮的。
姜棗覺得自己的語氣應該是在質問,但話說出口,卻有種撒嬌的感覺。
公鴨嗓式的撒嬌。
她有點受不了自己這副死樣,清清嗓子,故意用她認為很兇巴巴的語氣又質問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