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深感自己有幸能夠與之共度人生,共同經歷風雨,分享喜怒哀樂。在這個廣袤的世界里,能找到這樣一個與自己相互欣賞、相互扶持的人,實屬不易。而此刻,這份幸福和滿足感讓他倍感珍惜。
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,江清月那如蔥般修長白皙的手指輕拈著細細的金針,小心翼翼地將它們一根接一根地從林寶興身上的穴位拔出。整個過程輕柔而謹慎。
一旁的伯渠則重新拾起林寶興的手腕,凝神靜氣地為其把起脈來。眾人皆緊張地圍攏過來,連大氣也不敢喘一口,生怕會影響到伯渠的診斷。
時間一分一秒過去,終于,伯渠緩緩松開林寶興的手腕,面帶微笑地對大家說道:“照此情形來看,不出半個時辰,他便能蘇醒過來了。”
聽到怪醫伯渠的話,牧野心中懸著的一塊大石頭總算落了地,他長長地呼出一口氣,然后朝著江清月深深鞠了一躬,感激地說道:“夫人,多謝您出手相救!”
江清月微微頷首示意,隨即將用過的金針收入囊中,放回自己隨身攜帶的包包里。接著,她美眸微凝,語氣略帶責備地說道:“若是你們早些告知于我林叔叔的病情,又何須拖延至此。”罷,她輕輕嘆息一聲,似乎有些惋惜。
一時間,現場陷入了沉默之中。是啊,誰又能料到事情會發展到如此地步呢?
當初因為林寶興牽扯上間諜案,大家自然不可能對不是他們組織的任何人透露半點消息。哪怕江清月是紀云舟的老婆也不能例外。
就在大家都沉默比喻時,病床上的林寶興突然輕輕地咳了一聲。接著就睜開了眼睛。
望著一屋子的人,有些詫異地問:“我……我這是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