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來人販子改變辦法,坐在岸邊收奴隸,收一個給一筆錢,那些船主就儲足糧食,淡水,船上配備醫生。這與承包給村里是一回事。我估計這個例子,你也讀過,就是不會運用到實際工作中而已。”
青箬久久不語。
喜歡插話的青伢子也不讓聲。
我估計他們覺得我太厲害了,什么都提前算計好了,還說出來一套一套,沒有半點破綻。
都不說話,車里很沉默。一直回到旭日,也只各人默默下車。
我回房間,春伢子跟著我進來。
我望了他一眼,覺得奇怪。
他說:“師父,工作上的事,我不太懂。只知道魏胖子斗不過你。有一件事,我太感興趣了,你一定要告訴我。”
“什么事呢?”
“你當著老頭的面,說他只有這么一個兒子,可他又叫二猛子。”
“按堂兄弟來排列嘛。”
“不,如果他還有個弟弟呢?”
“哦,這個啊,我可以告訴你。二猛子是收養的,不是老頭的親生兒子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別人笑起來,鼻梁上只有幾道橫的皺紋。老頭鼻側有兩道垂的皺紋。就證明他的兒子是收養的。”
“啊,你這個從哪里學到的呢?”
我拍拍春伢子的肩膀:“平時少吊些妹子,多看些書。著名醫生倪海夏說的。他的技術,就是望人家一眼,就知道人家母親半年后必得大病。”
春伢子找來紙筆:“你寫一下他的名字。”
我邊寫邊說:“書中自有黃金屋,山紅哥以前是炒米粉的。讀了一屋子書,現在還看不出別人母親半年后,是否得病。”
他站起來說:“你已經是我的偶像了,好,我一定多讀書。把我跟你的距離十萬八千里,縮到十萬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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