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剛才李高在樹后聽他們打電話時偷偷錄的。
盧曉雅的臉瞬間冷了下來,看著高進的眼神像淬了冰:“是真的?”
高進張了張嘴,想說什么,可在鐵證面前,什么辯解都顯得蒼白無力。他索性破罐子破摔:“是又怎么樣?我還不是為了讓你開心!那個李高就是個鄉巴佬,哪點比得上我?”
“他至少比你誠實。”盧曉雅冷冷地說,“我們完了。”
她說完,轉身就走,白裙子在風中揚起個利落的弧度。走到李高身邊時,她頓了頓,聲音很輕:“謝了。”
李高撓撓頭,看著她的背影,突然喊道:“喂!你的裙子臟了!”
盧曉雅沒回頭,只是揮了揮手。
公孫若寒湊過來,戳了戳李高的胳膊:“千佛哥哥,你剛才踹高進那腳,帥呆了!”
“那是。”李高得意地揚了揚下巴,“對付這種騙子,就得用這種方法。”他看了眼還在發呆的高進,“還不走?等著被警察抓啊?”
高進這才反應過來,惡狠狠地瞪了李高一眼,灰溜溜地跑了。
回到學校時,上課鈴剛響。李高和公孫若寒偷偷從后門溜進教室,班主任正在講臺上唾沫橫飛地講數學題,居然沒發現。
剛坐下,公孫若寒就湊過來,壓低聲音問:“千佛哥哥,你怎么知道高進在演戲啊?”
“算出來的。”李高神秘兮兮地說,“他印堂發虛,眼神閃爍,一看就是心里有鬼。”
“哇!你好厲害!”公孫若寒眼睛亮晶晶的,“那你能算出我什么時候能找到男朋友嗎?”
“……”李高白了她一眼,“小孩子別想這些有的沒的。”
他轉頭看向盧曉雅的座位,她正低著頭看書,陽光照在她的側臉上,長長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。剛才在米線店看到的狼狽,一點都沒在她身上留下痕跡,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。
可李高知道,她心里肯定不好受。被人騙的滋味,可不好受。
下課鈴一響,盧曉雅就站了起來,徑直走出教室。李高猶豫了一下,也跟了出去。
走廊盡頭,盧曉雅正靠在欄桿上吹風,手里捏著張紙巾,反復擦著裙子上的油漬,可那片污漬像長在了上面似的,怎么都擦不掉。
“別擦了,越擦越臟。”李高遞過去一瓶洗潔精,“回去倒點這個,泡一泡就掉了。”
盧曉雅愣了一下,接過洗潔精:“你還帶這東西?”
“我媽給的,說食堂的油不好洗。”李高撓撓頭,“那個……高進的事,別往心里去。”
“我才沒往心里去。”盧曉雅嘴硬道,可聲音卻有點發顫,“就是覺得……挺蠢的。”
“不蠢。”李高看著她,認真地說,“誰還沒遇見過幾個渣男?下次看清楚點就行。”
盧曉雅抬起頭,對上他的眼睛。那雙眼睛很亮,帶著點真誠,還有點……憨。她突然忍不住笑了,剛才心里的委屈好像一下子就散了。
“你這人……還挺會安慰人的嘛。”
“那是。”李高得意地笑了,“我爺爺說,我這張嘴,能把死的說活了。”
“吹吧你。”盧曉雅白了他一眼,轉身往教室走,走到門口時又停下,“對了,下午體育課,你還來嗎?”
“來啊。”李高點頭。
“那……”盧曉雅猶豫了一下,“你教我投籃唄?”
李高愣住了:“你不是說打籃球沒意思嗎?”
“我現在覺得挺有意思的。”盧曉雅的耳根有點紅,“就教我那個……超遠三分。”
“那個啊……”李高撓撓頭,“那個得看運氣。”
“不管,就要學。”盧曉雅說完,像只受驚的小鹿似的跑進了教室。
李高站在原地,看著她的背影,摸了摸后腦勺,突然笑了。陽光灑在他身上,暖洋洋的,比早上的紅燒肉還讓人心里舒服。
看來,錦城的日子,真的越來越有意思了。
他掏出手機,給家里發了條消息:媽,洗潔精挺好用的,再寄兩瓶。
很快收到回復:臭小子,是不是又把衣服弄臟了?告訴你,再學壞,打斷你的腿!
李高笑著收起手機,往教室走。走廊里的風帶著點花香,吹得人心里甜甜的。他好像有點明白,為什么爺爺非要讓他來錦城了。這里的人和事,確實比山里熱鬧多了。
尤其是那個總是炸毛的盧曉雅,像顆裹著糖衣的果子,剝開硬殼,里面其實甜得很。
李高摸了摸兜里的符紙,決定以后少用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。有些事情,還是靠自己來得實在。比如……教盧曉雅投籃。
喜歡極品女總裁的貼身保鏢請大家收藏:()極品女總裁的貼身保鏢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