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衛生間門口的暖光勾勒出兩道身影,李高剛轉身,就被一抹藕荷色晃了眼。公孫若寒穿著蓬蓬公主裙,裙擺綴著細碎的珍珠,頭發上還別著個草莓發夾,活像從甜品店跑出來的奶油小蛋糕,連說話都帶著點甜絲絲的語氣:“千佛哥哥!你也在這兒呀!”
她身邊站著個高個青年,白襯衫熨得筆挺,金絲眼鏡后的眼睛透著股斯文勁兒,正是她表哥馬昊。馬昊看到李高時,眉頭幾不可察地皺了下——這小子穿著普通西裝,袖口還沾了點蛋糕屑,怎么看都不像能跟盧家大小姐走在一起的人,偏偏若寒還叫得這么親熱。
“若寒,你怎么來了?”李高笑著打招呼,心里卻有點發虛——他總不能說自己剛跟人搶了本古籍,還花了三十萬吧?
“被表哥拉來的唄!”公孫若寒晃了晃馬昊的胳膊,又踮著腳給兩人介紹,“表哥,這是我跟你說過的李高哥哥,上次救了我的!千佛哥哥,這是我表哥馬昊,在投行上班,可厲害啦!”
馬昊笑著伸出手,指尖卻悄悄用了點勁:“李先生,久仰大名。”他想試試這小子是不是真像若寒說的那么厲害,結果剛碰到李高的手,就感覺像握到了鐵塊,自己的力氣石沉大海,反倒被對方輕輕一握,疼得他差點皺眉。
李高沒察覺他的小動作,剛想說話,就被公孫若寒拉著胳膊晃了晃:“千佛哥哥,你看到剛才拍賣的那本古書沒?我本來想拍下來送你的,結果不知道哪來的混蛋,一直跟我抬價,氣死我了!”
李高的額頭“唰”地冒出顆冷汗,嘴角抽了抽——那“混蛋”不就是他自己嗎?他趕緊往后退了步,指著衛生間:“那個……我突然又尿急,先去趟廁所!”說完轉身就溜,生怕晚一秒就被拆穿。
盧曉雅在旁邊看得哈哈大笑,眼淚都快出來了。這幾天被李高懟得沒脾氣,終于看到他狼狽的樣子,簡直比中了彩票還開心。公孫若寒被她笑得一頭霧水,歪著腦袋問:“妃嫣姐,你笑什么呀?千佛哥哥怎么跑這么快?”
“一會你就知道了。”盧曉雅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,故意賣關子,“你既然想送他書,怎么不繼續拍了?你又不差錢。”
“我怕他知道價格太高不肯要嘛!”公孫若寒嘟著嘴,手指絞著裙擺,“我本來想拍完找那人商量轉讓的,大不了多給點錢。”
盧曉雅拍了下腦門,無奈道:“你這丫頭,不會不告訴他價格啊?一會他出來,你讓他帶你去找拍書的人,他肯定樂意。”她心里偷樂——等若寒知道拍書的就是李高,不知道會是什么表情。
馬昊站在旁邊,臉色更沉了。若寒對這小子這么上心,又是送書又是擔心價格,兩人關系肯定不一般。他得好好查查李高的底細,別是什么想攀高枝的騙子,耽誤了若寒。
沒兩分鐘,李高就磨磨蹭蹭地出來了。剛走到走廊,就被公孫若寒堵了個正著:“千佛哥哥,走!我們去找那個拍書的人,我買下來送你!”
“別、別了吧……”李高往后縮了縮,苦著臉說,“那書可貴了,三十萬呢,不值當。”
“三十萬怎么了?”公孫若寒滿不在乎地揮揮手,“只要你喜歡,多少錢都值!再說上次你救了我,我還沒謝你呢!走嘛走嘛,我們去66號桌找那個跟我抬杠的混蛋!”
李高的腦袋“嗡”的一聲,滿腦袋黑線——66號桌不就是盧爺爺的座位嗎?這叫什么事啊!
盧曉雅在旁邊煽風點火:“人家一片心意,你怎么能拒絕?再說若寒都這么說了,你不去多不給面子。”她笑得眼睛都瞇了,就等著看李高出糗。
沒辦法,李高只能被公孫若寒拉著往66號桌走。一路上,他都在琢磨怎么解釋,結果剛走到桌旁,公孫若寒看到坐在那里的盧荊楚,突然停住腳步,指著李高,眼睛瞪得溜圓:“千佛哥哥……你就是那個跟我抬杠的混蛋?”
“呃……”李高撓了撓頭,尷尬地笑了笑,“那個……誤會,都是誤會。”
盧荊楚和旁邊的老者都被逗笑了。老者穿著藏青色唐裝,頭發梳得一絲不茍,手里拿著個紫砂壺,正是錦城易經協會的會長吳學夫。剛才跟李高搶書的就是他,后來聽說李高是靈機子的孫子,特意過來打招呼。
“小高,過來。”盧荊楚招了招手,笑著介紹,“這位是吳學夫吳會長,易經協會的大家,跟你爺爺是老相識。”
吳學夫放下紫砂壺,站起身握住李高的手,語氣格外親切:“靈機子道長的孫子?真是年輕有為啊!二十多年前,我還跟道長討教過奇門遁甲,受益匪淺啊!”
李高愣了一下:“吳會長認識我爺爺?”
“認識,當然認識!”吳學夫拍了拍他的肩膀,眼里滿是敬佩,“道長可是真正的高人,當年錦城鬧水災,還是他畫了符鎮住了水患,可惜后來他回了清風坳,就再也沒見過了。”他頓了頓,又笑著說,“別叫我吳會長,多見外,不嫌棄就叫我吳大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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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吳大哥!”李高毫不猶豫地喊了一聲。他可不想在城里多認幾個“爺爺”,叫大哥多自在。
盧曉雅在旁邊聽得目瞪口呆。吳學夫在錦城是什么地位?連市長見了都要客氣三分,為人清高得很,從來不給人面子,今天居然主動跟李高稱兄道弟?這李高的爺爺到底是什么人啊!
公孫若寒也懵了,拉著盧曉雅的胳膊小聲問:“妃嫣姐,吳會長很厲害嗎?”
“何止是厲害!”盧曉雅壓低聲音,“他算卦可準了,上次我爸想投資個項目,找他算過,他說會虧,我爸沒信,結果真賠了兩千萬!”
公孫若寒的眼睛瞬間亮了:“這么厲害?那千佛哥哥的爺爺豈不是更厲害?”
盧曉雅:“……”她突然覺得,李高這鄉巴佬,好像真的不簡單。
吳學夫拉著李高聊起了靈機子,從奇門遁甲說到符咒之術,越聊越投機。馬昊站在旁邊,臉色越來越難看——他本來想查查李高的底細,結果人家爺爺是連吳會長都敬佩的高人,這差距也太大了!
“小高啊,”吳學夫突然話鋒一轉,指著李高懷里的古籍,“那本書我看了,上面的符號是‘鎮邪符’的下半部,你爺爺的《符咒殘卷》里應該有上半部吧?”
李高點點頭,從懷里掏出那本破舊的線裝書:“吳大哥好眼光,這就是我爺爺留給我的上半部,剛好能跟這本對上。”
吳學夫接過書,小心翼翼地翻看著,眼里滿是驚嘆:“真是緣分啊!這兩本書分開了幾十年,居然被你湊齊了。對了,你爺爺有沒有教過你‘鎮邪符’的畫法?”
“教過一點,不過還不太熟練。”李高有點不好意思地說。
“沒關系,”吳學夫笑著把書還給他,“以后有不懂的隨時找我,我辦公室里有很多古籍,你可以過來參考。”他還掏出張名片遞給李高,上面印著“錦城易經協會會長吳學夫”,還有一串電話號碼。
盧荊楚看著兩人聊得火熱,嘴角忍不住上揚。他沒看錯人,李高不僅身手好,還有這么硬的“后臺”,以后曉雅跟著他,肯定不會受委屈。
公孫若寒終于反應過來,拉著李高的胳膊,撅著嘴說:“千佛哥哥,你居然跟我搶書!還騙我說是別人拍的,你壞蛋!”
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李高趕緊解釋,“我也是看到書才知道是下半部,一時沒忍住就跟你搶了,對不起啊。”
“那你要怎么補償我?”公孫若寒眨著大眼睛,故意逗他。
李高想了想,從懷里掏出張黃色符紙,遞給她:“這個給你,‘平安符’,能保你平安,比那本書管用多了。”
>t;公孫若寒接過符紙,像寶貝似的揣進兜里,笑著說:“這還差不多!不過下次再有好書,你得先告訴我,不許跟我搶!”
“好,下次一定告訴你。”李高趕緊點頭,心里松了口氣——總算把這小祖宗哄好了。
就在這時,馬昊突然開口:“李先生,聽若寒說你很懂符咒?不知道能不能給我也算一卦?我最近投資總虧,想看看什么時候能轉運。”他故意這么說,想試試李高是不是真有本事,還是只會裝神弄鬼。
李高看了他一眼,眉頭皺了皺:“你最近是不是總失眠,還經常覺得后背發涼?”
馬昊愣了一下,臉色瞬間變了:“你怎么知道?”他最近確實天天失眠,總覺得后背冷颼颼的,去醫院檢查也沒查出問題。
“你身上有股邪氣,應該是最近接觸了不干凈的東西。”李高認真地說,“你是不是去過什么老宅或者墓地附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