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什么呢?”蕭妮瞪了他一眼,“我跟李高就是朋友,再說,你以為盧曉雅會同意?人家看李高的眼神都不一樣,你還想插一腳?”
蕭邦的臉瞬間紅了,撓著頭,不好意思地笑了:“我就是說說嘛!不過盧曉雅真的喜歡李高?那我豈不是沒機會了?”
“機會是自己掙的,不是靠別人讓的。”蕭妮看著窗外,“你要是能像李高一樣,遇事不沖動,有擔當,盧曉雅說不定會注意你。”
蕭邦低下頭,心里琢磨著姐姐的話——好像有點道理,李高雖然討厭,但晚上保護大家的時候,確實挺有擔當的。他暗暗下定決心,明天晨練一定要好好學太極,不能再讓李高看不起。
盧家書房里,檀香裊裊。盧荊楚坐在紅木書桌后,李高把一張畫滿人名和線條的白紙放在桌上,指著其中一個畫圈的名字:“盧爺爺,這是趙大寶的父親趙坤,錦城商會副會長,背后應該還有人。晚上蔣寶義提到精英會,我猜趙坤跟精英會有關系。”
盧荊楚拿起放大鏡,仔細看著紙上的關系圖——李高把劉北、蔣峰、蔣寶義、趙大寶、趙坤用線連起來,還在旁邊標注了“海鮮坊沖突”“保安參與”“陳斌偏向”等關鍵詞,條理清晰。
“不錯,跟我調查的差不多。”盧荊楚放下放大鏡,笑著說,“不過你比我厲害,還能錄到視頻證據,聽說你下午才學會用手機錄像?”
李高不好意思地撓撓頭:“是啊,若寒教我的,沒想到晚上就用上了,也算歪打正著。”
“歪打正著也是本事。”盧荊楚喝了口茶,語氣沉了下來,“趙坤背后的人是精英會的副會長,叫周明遠,跟我有點舊怨。我沒動手,就是想等他們先露出馬腳,現在看來,他們已經忍不住了,連學生都敢動。”
“那我們怎么辦?”李高問道,“趙大寶肯定還會找機會找我麻煩。”
“等。”盧荊楚放下茶杯,眼神銳利,“他們急著逼我出手,我們就偏不。你繼續在學校正常上課,學太極,跟同學們處好關系。只要你不出錯,他們就找不到借口。再說,你還有蕭家這個‘徒弟’,還有宋志遠幫你宣傳——對了,你把宋志遠從植物人救回來的事,現在錦城商界都知道了,不少人想請你看風水呢!”
“啊?宋叔叔怎么到處說?”李高愣了,“我就是幫他扎了幾針,用了點草藥,沒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“沒什么大不了?”盧荊楚笑了,“宋志遠以前跟周明遠有過節,現在他幫你宣傳,就是想借你的名聲壓周明遠一頭。這對你來說,也是個保護罩。”
李高恍然大悟,摸了摸后腦勺:“原來還有這么多門道。我還以為只要低調點,就不會有麻煩了。”
“低調是好事,但該強硬的時候不能軟。”盧荊楚拍了拍李高的肩膀,“你晚上‘打蚊子’的事,我已經聽說了,做得不錯。對付蔣寶義這種人,就得讓他知道你不好惹。”
李高不好意思地笑了:“其實我就是想出口氣,沒想到效果這么好。”
“好了,時間不早了,讓曉雅送你回去。”盧荊楚站起身,“明天晨練別忘了教蕭邦太極,那小子雖然好勝,但本性不壞,好好教他。”
李高點點頭,跟著盧荊楚走出書房。客廳里,蘇曉冉正抱著一個大蘋果啃得津津有味,看到兩人出來,趕緊放下蘋果:“盧爺爺,千佛哥哥,你們聊完了?”
“聊完了,讓曉雅送你們回去。”盧荊楚笑著說。
盧曉雅拿起車鑰匙,對李高說:“走吧,我送你回去。”
車子駛出錦溪園,夜色更濃了。蘇曉冉靠在后座上,很快就睡著了,嘴里還嘟囔著“蚊子別跑”。李高看著窗外掠過的路燈,心里琢磨著盧荊楚的話——看來,接下來的日子,不能只想著低調了,得好好應對精英會的麻煩,還要教蕭邦太極,想想還挺忙的。
盧曉雅瞥了眼李高,突然開口:“明天晨練,我也去看看。”
李高愣了一下,隨即笑了:“好啊,正好幫我監督蕭邦,省得他偷懶。”
盧曉雅沒說話,只是輕輕踩了踩油門,車子在夜色里平穩地往前開,暖黃的路燈把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,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溫馨。
而在錦城精英會總部,趙大寶正坐在沙發上,聽劉北匯報晚上的事。劉北低著頭,聲音帶著恐懼:“寶哥,蔣峰斷了腿,陳斌被盧曉雅踢了,李高還畫了人脈圖,好像懷疑到趙叔頭上了。”
趙大寶摔碎手里的酒杯,紅酒灑在地毯上,像一攤血:“廢物!連個學生都搞不定!告訴周叔,下次不用再找蔣寶義這種廢物,直接找機會在學校動手,讓李高徹底消失!”
劉北趕緊點頭,轉身跑出房間。趙大寶看著窗外的夜色,眼神里滿是狠厲——李高,你毀了我的計劃,還讓我丟了臉,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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