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心悅激動的坐了起來,“博森,你說的是真的?”
“怎么,你就這么不相信你男人?”
“不是,嗚嗚嗚,我沒想到你連我爸媽都想到了,博森,你怎么這么好啊?”
南博森笑得露出了一口大白牙,“你是我媳婦兒了,你爸媽就是我爸媽,我怎么會看著他們受苦呢,放心吧,一有消息我就告訴你,我們親自接爸媽出農場。”
沈心悅感動的不要不要的,抱著南博森就哭了,“博森,謝謝你。”
南博森嘴角一彎,“說說要怎么謝我,我不喜歡口頭上的謝謝,我想要實際行動的。”
沈心悅哪里聽不出他話里的意思,小拳拳在他胸口捶了兩下,“和你說正經事呢,你想什么呢。”
“想媳婦兒呢,想著怎么把你吃干抹凈,媳婦兒,你看你男人都這么好了,你是不是也要主動一點,給我點甜頭嘗嘗?”
沈心悅小臉一紅,咬咬牙,翻身坐在南博森的腰上。
南博森雙眼亮得像燈泡,任由沈心悅擺弄,他只管享受。
只不過到最后,還是他賣力罷了。
次日一早,南博森神清氣爽的做好了早飯才上班去,沈心悅睡到了中午才起來。
南汐和四個哥哥給戰星辰送了早飯才去上山去撿柴,家屬院的基本上都在這座山撿柴,他們還碰上了幾個上次被打的幾個男孩,只不過見到南家兄妹幾人,他們連柴都不要了,撒腿跑得比兔子還快。
南汐嘴角抽搐,她是什么妖怪嗎?見到她就跑。
南川幾人也偷偷瞄了南汐一眼,完了,他們以后怕是沒朋友了。
現在的南汐在家屬院已經是一戰成名,小孩基本上都聽說了她的兇殘,看見南家孩子他們都躲得遠遠的,根本不敢靠近,就怕哪天被揍。
要知道,楊軍幾個都是家屬院的刺頭,他們都被收拾的服服帖帖的,他們就更不敢招惹了。
兄妹幾人走到了半山腰,這里的樹木都只有手臂粗細,砍起來也不費勁,家里就只有一把砍柴刀,南川拿著再砍。
南汐和南馳兩人負責捆,南俊和南澤負責撿干樹枝。
田盼娣和兩名軍嫂也背著背簍來砍柴,看見南汐幾兄妹的時候她眼里都是恨意,昨天她男人把她好一頓訓,連婆婆都罵她攪家精。
田盼娣指著南汐和兩名軍嫂說道:“你們看見那個小丫頭沒,那就是個人精,和她那個娘一樣,長大了也是個狐貍精,你們是沒看見南團長的那個媳婦,長得跟個妖精似的,在車上就和南團長眉來眼去的,連下個車都要抱。”
兩名軍嫂尷尬的笑笑,也沒接話,田盼娣撇撇嘴,“你們也小心些吧,那女人一看就是個水性楊花的,看好你們男人,別被她勾走了魂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