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的眼皮好沉,身上沒有了力氣。
她應該是得救了。
下一秒,眼前就徹底失去知覺。
等贏若蕪睜開還略有燙意的眼皮時,入目是熟悉的天花板。
她嘗試動了動身子,但鄭巖琛那個不是人的,往她身上踩,腰上痛得尤其厲害。
贏若蕪嘶啞咧嘴,感覺到腰上的束縛,應該是被纏上了紗布。
陳清正在配藥,聽到動靜,立馬快步走了過來,面含關心道:“你醒了?有沒有感覺哪里不舒服?”
贏若蕪動了動唇,誠實道:“全身。”
“全身不舒服是正常的,你差點就被那個神經病給打死。”陳清摸了摸她的頭,幸好高燒已經退下:“你怎么招惹上鄭巖琛那個瘋子?他精神有問題的,被他玩死的女人不計其數,這次是你運氣好,被宴先生救下了。”
贏若蕪嗓子干澀無比,艱難開口解釋:“他想讓我進去陪他喝酒,我......拒絕了他,他......很生氣,然后就要動我,我害怕......然后就跑,他......打我。”
陳清聽得眉頭不自覺緊鎖,給贏若蕪倒了一杯溫水,扶著她坐了起來。
“難怪,那個瘋子還惡人先告狀,說你打了他?”
“嗯,他侮辱我,我......很生氣,打了他兩巴掌。結果......”贏若蕪垂下眸,沒有繼續說。
但她這身傷就足以證明,男人的暴行。
“怎么沒打死他!你應該踹他,往他命根子踹!踹得他斷子絕孫!”
陳清猜到贏若蕪已經極力掠過很多細節,但她身上的傷痕瞞不了人。
剛給這姑娘把之前那身舊傷給收尾,就又遭了這么一場無妄之災。
她深深嘆了一口氣,扶著贏若蕪喝完水:“這一次,算你命大,下次一定要第一時間跑。”
贏若蕪幅度極小地點了點頭。
稍晚時候,宴扶禮來到病房。
原本就滿臉冰色,在看到床上女孩用水果刀懟手腕后,渾身煞氣都被激了出來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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