叮!檢測到中度的道德綁架:‘他還是個孩子啊!’。請宿主選擇:a、接受聾老太的pua、放過棒根
吳碩偉馬上在心里確認:選b。
他已經清楚了這系統的‘尿性’,根本不用聽完,反正涉及四合院眾禽的任務,選擇b的‘正確’率絕對是9999。
“老太太。”
吳碩偉可不會讓這老太太帶節奏,開口回懟。
“您說得對,棒梗還是個孩子。但正因為他是孩子,才更應該好好管教。今天不管,以后就管不了啦您這是要害了他,畢竟老話說得好:小時偷針、大來偷金,大伙可是在殘害祖國的花朵。”
“你你這孩子,怎么這么固執?”聾老太太嘆了口氣。
“老太太我活了這么多年,什么事沒見過?你就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,這事就算了。”
“老太太,您的面子我給。”吳碩偉點頭但又馬上搖頭。
“但這事不能算。”
“你……”聾老太太愣住了。
“老太太,您聽我說。”吳碩偉蹲下身。
“您說棒梗還小,那我問您,他要是偷了您的養老錢,您還覺得他小嗎?”
聾老太太臉色一變,這是戳中她的要害。
“再說了。”吳碩偉站起來。
“按您這說法,小偷上門摔傷了,我還得賠錢?那以后是不是所有小偷都可以上我家門口摔一跤,然后找我要錢?”
院里的人都笑了、平時受這老太婆的要挾太多,難得看到她吃癟。
“你這孩子,怎么說話呢?”聾老太太有些惱了。
“老太太,我說的是實話。”吳碩偉不緊不慢。
“您要是覺得我說得不對,那咱們就讓派出所的同志來評評理。”
聾老太太被噎得說不出話。說來說去又繞回到派出所——這是過不去了。
這時候,許大茂從人群里擠出來:“我說兩句。”
“傻茂,你想說什么,這個時候還想添亂?”傻柱瞪了他一眼。
“我就只說兩句。”
許大茂嘿嘿一笑,“大家都說棒梗還小,可我怎么看著,這孩子長得挺像傻柱的?”
“你放屁!”傻柱沖上去就要揍他。
“哎哎哎!君子動口不動手!”許大茂往后躲。
“我就是隨口一說,你這么激動干什么?”
“爺是廚子、不是君子,你再說一遍試試!”傻柱擼起袖子。
“行了!”易忠海看這倆‘臥龍鳳雛’,黑著臉、拍桌子。
“都給我安靜!”
院里又安靜下來,但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傻柱和棒梗之間來回掃。
賈東旭臉色鐵青,死死盯著秦淮茹。
秦淮茹低著頭,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。
“許大茂,你少在這兒挑事!”易忠海指著他——這個混不吝實在讓人頭疼,每到關鍵時候就出來搗亂。
“再胡說八道,我讓你滾出去!”
“我就是隨口一說,各位繼續!”許大茂縮了縮脖子,退回人群里。
吳碩偉看著這一幕,嘴角勾起一抹弧度,看來平時與許大茂來往沒有白費。
“行了。”劉海中看到這沒完沒了的胡扯,不得不站出來。
“今天這會就到這兒。吳碩偉,你回去好好想想,明天派出所來人之前,你要是改主意了,咱們還能商量。”
“不用商量。”吳碩偉轉身就走,完全沒有繼續和他們瞎扯。
“明天李警官來了,大家都聽聽法律怎么說。”
他走了兩步,又回頭:“對了,忘了說一句。《刑法》第二百六十四條,盜竊公私財物,數額較大的,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、拘役或者管制。棒梗雖然未成年,但要是屢教不改,以后可就不是工讀學校這么簡單了。”
說完,他頭也不回地回了屋。
院里的人-->>面面相覷,半天沒人說話。
賈張氏坐在地上,哭得上氣不接下氣。
賈東旭扶起賈張氏,一句話沒說,轉身就走。
秦淮茹跟在后面,腳步虛浮。
回到家,賈東旭關上門,一把抓住秦淮茹的胳膊:“你說,棒梗到底是誰的孩子?”
“你說什么呢?”秦淮茹眼淚掉得更兇,“棒梗當然是你的孩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