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許某一天,她-->>就突然想開了呢?”
他越是不想放棄,我就越往后勸。
人嘛,都是貪婪的,喜歡幻想的。
殺豬盤就是這么來的。
“哪天想通了?那說不準猴年馬月了。”
“況且,上了手段,我真拿下,我還怕她?”
蔡國權也不是個好貨色。
光是我知道他這些年搞的大學生不下一沓了。
何況他是真有實力。
看似沒有那些大集團牛,可掌握著壟斷材料的手段,基本上可以平起平坐了。
這也是我為何給他設局,而不是真的直接干他的原因。
真的斗起來,我們真的傷害不到他什么。
反倒是他,存心不給我們材料。
無計可施!
從外地進貨,路途遙遠不說,質量也不敢保證。
同樣,造價至少貴三成!
得不償失。
“真想試試?”
“老哥,要不然算了吧。”
“何況,真鬧出來,還有那個誰……他也不能答應。”
我隱含引出點什么,蔡國權頓時愣住,追問起來。
“誰?誰不能答應?”
我裝作驚訝,“您不知道?”
“柳竹音跟誰好,我倆為啥要離婚,你不知道?”
蔡國權搖了搖頭,“這個我還真就不那么清楚。”
“只是知道她對你不怎么樣。”
“咋地,外面有誰不成?”
他突然想到了寧遠舟,難不成是那個小子?
“寧家那個寧遠舟啊!”
“你是不知道,我倆結婚這五年,她一直念念不忘寧遠舟。”
“自從寧遠舟回來了,家都不回了。”
“都長在寧遠舟那了。”
我一語道破后,蔡國權這才明白過來。
“還有這檔子事兒?”
“可我看她……好像沒有那么強烈想跟你離婚的意思啊。”
從柳竹音剛剛的表現,確實能看出來一些。
“老哥,這你還不懂么?”
“我,我顧逸塵!”
“商圈里面也是有點名氣的,有多大本事你也看到了。”
“這么一個免費的勞動力,柳竹音能不喜歡么?”
蔡國權這才明白過來。
“哎呦,搞了半天是這么回事兒啊!”
“家里紅旗不倒,外面彩旗飄飄。”
“就這么利用你?”
“真特么娘的是個心機女啊!”
我一拍大腿,“可不是!”
“老哥,我顧逸塵總說有點能耐吧,我特么缺女人啊?讓她這么玩?”
“所以,我是不可能跟她復婚的。”
“只是……你這個事兒,想要辦,還是麻煩。”
“至少寧遠舟知道了,肯定不會管的。”
我說到最后,又將問題轉移到了寧遠舟身上。
蔡國權眉頭一皺,臉色有些難看。
“老弟,你是覺的……寧遠舟想管這件事兒?”
我立馬點頭,“當然了,除了他之外,誰還能管這種事兒啊。”
“老哥,你回去想想,若是你真的堅持,我肯定幫你想辦法。”
“寧遠舟嘛,我從來沒把他當回事兒,咱們想收拾他還不是很簡單么?”
蔡國權沒說什么,但是我已經把意思傳達到了。
我知道,他肯定會仔細回去想。
“嗯,我知道。”
“老弟,哥知道你的心思了。”
“我回去好好想想。”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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