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年時間,我就像狗一樣,為柳家,為柳竹音付出那么多。”
“可是她呢?把我當成空氣,滿心滿眼都是寧遠舟。”
“她愛上我,若是我沒有得絕癥,我會搖著尾巴,高高興興接受這一切。”
“可現在?我要死了!”
“我的絕癥,就是因為你們才得的!”
“難道不應該報復么?”
“蔡大哥,難道你不會報復么?”
蔡國權眉頭一皺,聽到我的話,下意識點了點頭。
這種事情,豈能不報復?
“放屁!你怎么可能狠心報復柳竹音?”
“你可騙不了我!”
“若是你想報復,為何不弄死她?弄死我?”
“偏要搞這種事情,這也叫報復?”
寧遠舟依舊反駁。
“弄死你們,是不是太便宜了?”
“我時間不多,還想多玩玩呢!”
“等我要死的時候,拉著你們陪葬不好么?”
“何況,我愛了柳竹音那么久,她折磨了我這么久,我同樣的手段折磨回去,有錯么?”
“我就是要讓她愛而不得,讓她后悔!”
“也讓你失去摯愛,被辜負真心!”
“只有這樣,我五年的傷痛,才能抹平!”
我面部森然。
雖然這些都是假話,我也不是那種滿身陰鷙的小人。
可這話,足以讓蔡國權相信。
“不……你特么少放屁!”
“蔡大哥,不對!他不是這樣的人。”
寧遠舟著急了。
“蔡大哥,如果你覺的我是為了騙你。”
“那好,項目的事情,我們就不合作了。”
“甚至臻達項目我也可以不要,大不了我不賺錢了唄。”
“我是一個要死的人,要那么多錢,有用?”
“但是……”
我走進寧遠舟,輕輕用腳抬起他的下巴。
“我還是會跟你們玩下去的!”
“我會換個方式玩。”
說著,我拿起了棒球棍。
在寧遠舟的驚恐當中,一棍子敲了下去!
咔嚓!
清脆的骨頭碎裂聲響起。
他殺豬般的慘叫,也響了起來。
丟掉了棒球棍,看著蔡國權依舊陰晴不定的臉,我笑了。
“老哥,今天的事情,你也沒有損失。”
“我也沒有損失。”
“就算了吧。”
“我也玩夠了……沒趣了。”
留下這句話,我直接推開門,揚長而去。
蔡國權噙著眉頭,良久……也帶著人走了。
唯獨寧遠舟,捂著斷腿,叫了救護車。
回去的路上,我很平靜。
寧遠舟的聰明超乎了我的想象。
但我還是相信,蔡國權會相信我。
而此刻的他,坐在車中,看向了自己心腹保鏢,詢問起來。
“阿彪,你覺的……顧逸塵和寧遠舟誰說的是真的?”
阿彪深吸了口氣,沉吟少許后,給了答案。
“我還是覺得,顧先生說的是真的。”
“他的感情生活,我們不了解。”
“但他是個什么人,我知道一些。”
“陰狠,狡詐,柳家經濟危機那幾年,顧逸塵就像是陰溝里的毒蛇,咬死了多少人?”
“他有這種陰暗的心思,也很正常。”
蔡國權微微點頭,但還是忍不住開口反駁。
“可這也能從另外一個層面說明……”
“他很愛柳竹音!”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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