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子山瞇了瞇眼睛,倒是沒有否認他的想法。
只不過,他還是不屑一笑。
“寧遠舟,你還很聰明。”
“可惜,你的聰明用錯了地方,與其暗地里做一只陰溝里面的老鼠,你不如想想辦法,讓自己如何成長起來。”
“還有我也可以告訴你,柳竹音不適合你,你真的不配。”
“至于顧逸塵?他已經身患絕癥,生命所剩無幾,你做這些也毫無意義。”
寧遠舟眉頭一皺,忍不住怒聲開口。
“配不配,那是我說了算,你說了不算!”
“顧逸塵我就是要讓他死在我手里!他自己死了,怎么有意思!”
“于子山,難不成你是擺明了跟我玩陰奉陽違那一套么?”
他有些想不明白,這個于子山怎么就跟變了個人似的。
明明他在于家說的那些話,于子山都聽到了,也都點頭了。
甚至很是熱情的要幫自己。
可是到了這兒,他特么的全忘了一樣。
甚至對自己還敢動粗!
果然,自己看的沒錯,這個狗東西夠狠。
可他希望這個狠,是針對我的,而不是針對他自己的。
“寧遠舟,如果我說是呢?你能如何?”
“回去告訴我父親?拿出我那個所謂的死穴?”
“我告訴你好了,真的無所謂。”
“我父親本就沒有把我當一回事兒,我只要不犯下讓于家丟進臉面的事情,我父親不會說什么。”
“反倒是你……”
于子山歪著頭,似笑非笑。
“我就算幫你搞定了顧逸塵,你還是你。”
“去我們于家,用著最后一絲臉面,換來的機會,竟然是對付一個要死的人。”
“寧遠舟啊寧遠舟,你可真有才。”
于子山確實想不通。
于家的能量在西南地區數一數二。
寧遠舟不說要東山再起,可是一輩子衣食無憂,輕而易舉。
可他……
真是個腦殘加弱智。
寧遠舟被說的臉色陰沉起來。
他也知道,用這個人情去換我的命,就是愚蠢。
可是他就是無法忍下這口氣。
“少特么廢話。”
“我就問你一句話,你到底幫不幫我辦。”
寧遠舟不想啰嗦了,直接拋出這個問題。
聽到這話,于子山瞇了瞇眼睛,思量片刻后,還是點了點頭。
“我會想辦法。”
“你也別著急……”
“答應你的事情,我還是會幫你的。”
于子山最后還是應了下來。
聽到這話,寧遠舟哼了一聲,但是他也不傻。
于子山陰奉陽違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。
就算是這么說,他也不會相信的!
“這樣好了,你幫我演一出戲。”
“讓我看看你的誠意。”
說完,寧遠舟就下車了。
根本沒有給于子山回應的機會。
“演一出戲?”
他眉頭一皺,旋即冷笑一聲。
“愚蠢的東西。”
“他應該去做變性手術!”
此刻司機也笑了,他是于子山的親信,最衷心的助手。
“少爺,您真的打算幫他?”
于子山笑了笑,“怎么可能,我又不傻。”
“顧逸塵說的對,與其跟寧遠舟合作,倒不如跟他合作。”
“何況,我來這里也不是幫寧遠舟對付顧逸塵的。”
“我只想找到我的舞臺!”
“至于寧遠舟說的戲……且看情況吧,影響不大-->>,我也不介意幫一把。”
“只不過,他的腦子永遠也想不明白,做這些都是無用功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