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,你和寧遠舟那個混蛋聊的咋樣了?”
寧遠舟今天跑來訴苦,柳涵月根本沒有往心里去。
只不過,她生氣的是,我為何還給寧遠舟機會,這種狗東西一棒子敲死得了。
省著自己麻煩,也省著給柳竹音填麻煩。
她生氣的是這個原因!
但是今天我的話,提醒了她,她才回過神來,這件事可能還是寧遠舟自導自演。
其實,柳涵月想過,會不會是寧遠舟自己給自己加戲。
可上一次在國外,我就是這么算計寧遠舟,就是這么戲耍他的。
所以柳涵月覺得,我現在戲耍他,也沒什么問題。
至少……
合情合理。
“我答應阿舟,要幫他跟逸塵說清楚。”
“順便要回來那塊地。”
柳竹音也沒有隱瞞,可聽到這話的柳涵月,眉頭一皺。
“不對!”
“姐,寧遠舟這是故意的。”
“他就是為了讓你和姐夫之間產生矛盾。”
柳竹音愣了一下,可是立馬搖了搖頭,“無所謂了。”
“這件事總要解決。”
“我也不是為了寧遠舟,其實也是為了逸塵。”
“事情說清楚,該是寧遠舟的東西還給他。”
“一別兩寬,從此井水不犯河水。”
“如果下次阿舟還執迷不悟,那我就徹底不管了。”
“這是我給他最后一次機會。”
柳竹音說的也是真心話。
柳涵月自然也能感覺到姐姐的意思。
可是她就是覺得不妥。
目光看了一眼于子山,忍不住開口。
“子山哥,你覺的呢?”
“當局者迷,旁觀者清,我和我姐都被這事兒弄的頭昏腦漲的。”
“你應該能夠弄清楚吧?”
柳涵月是真的想問。
最近這段時間,于子山總來柳家,柳涵月對他也不反感。
至少,他性格讓柳涵月比較滿意。
沉穩,成熟。
就如同我一樣。
“這個……”
于子山沒想到柳涵月會問這個問題。
其實他根本不想回答。
說假話?擔心她們時候能感覺到。
說真話?那自己可就是壞了寧遠舟的事情了。
“沒事兒,你就實話實說就行。”
“我們不是世交么?沒什么不能說的。”
柳涵月毫不在意,她也想看看,于子山這種沉穩的人,會怎么處理這種事情。
于子山深吸了口氣,思量片刻后,這才開口。
“其實……這件事也沒有想象當中那么復雜。”
“竹音不是說了,最后一次么?”
“那就當做最后一次也好。”
“畢竟沒有這個決心,這件事總歸不會完的。”
“壯士斷腕,不就是這個道理么?”
于子山給出了觀點。
這番話也是說的圓滿,沒有任何漏洞。
出發點踩在了最后一次上。
事后也挑不出錯誤來。
“也是……”
柳涵月眉頭緊皺,沒有多想。
雖然她總覺得這件事不妥,可是……
就如同于子山說的。
壯士斷腕,總要有一次。
不然拉拉扯扯,可就不好了。
“我給逸塵打電話,現在就說。”
說著,柳竹音拿出手機,就準備給我打開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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