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北川說這話,很顯然有他的目的。
其實,我知道發生這件事的時候,也在想會是誰。
這么多年,我得罪的人不少。
可是大部分都已經被我踩的沒有膽量反抗。
或者,冰釋前嫌,各自安好。
如同狗皮膏藥一樣,一直找我麻煩的,屈指可數。
要說有,寧遠舟算一個!
白北川這句話的意思,自然是暗指他了。
寧遠舟……小人也!
能動用這種辦法,我也不覺得意外。
何況,他也有這個本事。
柳家的人,他也清楚。
我和柳竹音在一起那五年,他后兩年多回來,也大大小小插手柳氏集團不少的事情。
人員上,他不敢說都能摟著脖子是兄弟,但也能見面吃飯,混個臉熟。
加上這個社會利益交縱,他能說服高層攜款而走,也不是沒有可能。
柳竹音注意到了白北川的目光,臉色微微一變。
仿佛……猜到了什么。
但是她抿了抿嘴唇,沒有開口。
可心里也在思索著。
“是阿舟么?”
“他能這么做么?上一次都說了,不再干涉對方。”
“雖然逸塵沒有將地給他,可他也不應該這么干才對……”
柳竹音心中思索著,柳涵月倒是眨了眨眼睛。
“白總,你的意思,這背后對付我們的,可能是我們的老熟人。”
“如果論起來的話,我倒是沒有得罪誰,畢竟我回來的時間短。”
“我姐呢,應該也不會有,洛小姐有洛氏集團撐腰,也不敢這么冒犯,白總你也是,有白家在,也不會有人敢造次。”
“所以說來說去,就剩下我姐夫了。”
“姐夫,你得罪誰了呀?”
這小丫頭說完,還對我偷偷擠了擠眼睛。
她這明顯是想讓我自己說出來啊!
別人說出來,柳竹音可能不會往心里去,也不會太過重視。
但是我說出來,柳竹音還是會多考慮考慮?
柳涵月是這個意思?
我有些無語她的小心思,但是也罷,我也不想藏著掖著,將目光看向了柳竹音。
“你有什么想說的么?”
我也沒有直接問出來,但是這個問題也足夠讓她明白我什么意思了。
“我……”
柳竹音臉色微變,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,思量片刻還是忍不住開口。
“我不覺得這件事是阿舟做的。”
“他沒有做這件事的理由啊。”
“傷害咱們,有什么意義么?就為了給咱們添堵,給你添堵么?”
她到現在還沒有回過這個彎來。
別說是一般的敵對關系,都要惡心對方。
就單單寧遠舟的德行,肯定更希望搞我啊!
有仇怨,還惦記我的肝源。
兩相之下巴不得我今天就死了呢!
“所以,你還是相信寧遠舟的是吧?”
我眉頭一皺,臉色也有些不悅了起來。
我不是很想冤枉寧遠舟,也不是給他潑臟水。
但是以眼下這個局勢,除了他沒有別人。
“我不是相信不相信的問題,而是這個問題根本就是我們胡亂猜測。”
“我們沒有證據,總不能冤枉他吧!”
柳竹音還是據理力爭。
我也懶的和她爭辯。
既然她相信,那就相信吧。
>gt;反正,我會著手調查就對了。
“好。”
“今天的會議就開到這兒吧。”
我不想多說一個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