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陽有點凌亂:“喜哥,你想多了。人家那么優秀,我只是個犯人,在人家眼里,屁都不是。”
龐四喜一巴掌拍在了許陽的后腦勺上:“說的什么屁話。我龐四喜的兄弟,好著呢,不比那些什么狗屁青年才俊差。”
“女人這物種,其實沒那么復雜。你只要找機會征服了她,她就會鐵了心的跟著你的。”
“就比如,我和我老婆”
說到他老婆,龐四喜的臉色忽然陰沉了下來,沒有繼續說下去。
“媽的,臭表子,等我出去抓到了她,非弄死她不可!”
說著,他猛地灌了口白酒。
許久,又幽幽道:“不過,這臭表子,長得還是很漂亮的。雖然現在年齡大了,但也是風韻猶存。要不然,外面那些野男人,也不會對她動心思的。”
似乎是想起了和前妻以前的種種美好,龐四喜的話少了很多,只是一口一口的喝著悶酒。
許陽沒再繼續問他,也只是陪著他,繼續喝酒。
一直喝到下半夜,這場特殊的“慶祝儀式”才散
第二天干活的時候,120宿舍的幾人,像是霜打了的茄子都蔫蔫的,顯然是都沒睡好。
今天,許陽和龐四喜、二毛幾個人,分在了一組,干的是刷墻的活。
東江監獄去年開始,開始擴建。在監獄南邊,蓋了兩棟新樓,也不高,三四層那種,其中一棟主體已經完工了。
另一棟蓋了差不多一半。
為了減少開支,降低成本,所以一些不算高難度的活,就交給犯人們去干了。
“老大,這兩棟樓是干嘛用的啊?”二毛一邊刷墻,一邊問道。
龐四喜站在一旁,嘴里叼著煙:“聽說監獄以后要擴大生產規模,這兩個樓,是車間。”
“媽的,靠壓榨兄弟們的血汗,某些狗官發大財了。”二毛罵罵咧咧道。
許陽沒說什么,他一邊刷著墻,一邊想著上次沈曦來時,和自己說過的那些話。
也不知道這女人,以后是不是真的不來找自己了,或者說,會不會真的換其他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