奎勇如狼一般的眼睛,轉了轉,沒說話。
旁邊的其他幾名小弟,則紛紛道“勇哥,我覺得龐四喜主動約你,肯定沒安好心,咱們得小心點。”
“是啊勇哥,龐四喜他媽的心黑著呢。之前咱們不是有好幾個兄弟,都被他害死了么。”
九龍集團的老大和老二內斗,雖然還沒撕破臉,但也已經白熱化了,雙方隊伍互有死傷。
但另一人卻道:“勇哥,要我說,就算龐四喜有什么鬼把戲,咱們也不用怕他。在集團里,咱們什么時候怕過他們老二的人。”
“再說,咱們可以等下了藥之后,再去赴約。這樣一來,豈不是更方便咱們動手了。”
奎勇一聽,想了想,點了點頭。
的確,如果龐四喜是在運動會現場,人多,意外因素也多,想動手肯定不如人少的地方。
而且就像小弟說的,等他藥效發作再去赴約,正好可以收割他。
奎勇打定主意,對小弟道:“你去回復龐四喜那邊,就說,明天十點鐘左右,我會準時去赴約的。”
“是,勇哥。”
另一邊,屠洪這邊也收到了許陽讓人帶來的消息,內容和奎勇收到的消息差不多,無非是把約見的理由變成了解決雙方之間的恩怨。
屠洪的想法和奎勇一樣,也決定要去。然后,他和奎勇通了氣,奎勇也沒反對
一場精心策劃的大戲,緩緩拉開了大幕。
無論是奎勇、屠洪,還是龐四喜、許陽,都以為自己是獵人,對方是獵物。
但殊不知,螳螂捕蟬,黃雀在后。
第二天的情況,遠比他們想象中的更復雜
次日,闊別十年之久的東江監獄運動會,開始了。
因為都十年沒搞了,監獄管理方也很重視。開幕會在監獄大操場舉行,監獄的頭頭腦腦全都出席。另外,除了監獄這邊,東江市司法系統也派員出席了開幕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