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陽皺眉看向蔣聞:“蔣隊,你這么說,有什么證據嗎?”
蔣聞冷笑:“證據?當然有,要是沒證據,我們來找你干嘛?難道在你身上浪費時間很值得?”
許陽淡淡道:“既然你們有證據,那就更不應該來找我了。拿出證據,交給法院判我有罪就是了。”
雖然蔣聞到現在為止只說了幾句話,但許陽已經看出來了,今天他們來這的目的,絕對不像周正說的那么簡單。
但這兩人的目的,到底是什么?
是逼著自己認罪?
好像也不太現實啊。
這里又不是監獄,而且人來人往的,沒有刑訊逼供的條件。萬一在病房里強行逼供被人看到,捅出去可夠東江監獄喝一壺的了。
不過,許陽的回答,似乎是激怒了蔣聞。
蔣聞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:“許陽,都混成現在這個德行了,還不知道收著點?”
“你也算是過來人了,難道還不明白,有的時候,證據不證據的,有那么重要?你都在監獄呆了這么久了,這點覺悟還沒有嗎?”
說到這,蔣聞露出一抹極度諷刺的笑意。
“我勸你,還是識相點,把殺害奎勇等人的事兒認了。否則,有人會給你上大招的。”
“說起來,其實你也挺可憐的。從小沒爹沒媽的,僅有的一個爺爺,也被你連累的上吊死了。不過,我聽說你最近在監獄里交了不少朋友。難道,你想你這些朋友也被你牽連嗎?”
蔣聞的這番話,可謂既誅心,又卑鄙。
不僅揭了許陽的傷疤,還拿朋友威脅他。
望著一臉陰險的蔣聞,許陽猛地想起來,他是誰了。
許陽記得,兩年前的校花案,他也參與過。只是,他只出現過一次,充當的也是現場指揮的角色
蔣聞的再次出現,到底是巧合,還是故意安排?
估計沒那么簡單!
但他現在還搞不清蔣聞到底想做什么。
從蔣聞的話可以聽出來,他就是來逼自己認罪的。而給自己定罪的所謂證據,他們肯定沒找到。
否則,他也不會這么說了。
許陽壓抑著心中的怒火,淡淡道:“我說了,那件事兒和我無關。其他的,我不想再解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