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一,匕首上的指紋不是我的。想要移植指紋,其實并不難。只要懂一些刑偵常識,就能做到。”
“當時,和周正一起來訊問我的,還有一個人,這個人叫蔣聞,是你們刑偵支隊副隊長。”
“移植指紋這么簡單的事,他完全可以做到。”
沈曦瞇了瞇眼睛:“你的意思是,殺害周正的事,是蔣聞嫁禍給你的?”
許陽道:“完全有這個可能。”
這次,沈曦沒有反駁。
的確,對于一名老刑偵,提取復制指紋這種事,沒什么難度。
“還有,那份血跡鑒定報告,也不足以證明什么。”
“雖然我身上有周正的血跡,但也不能證據,人就是我殺的。我可以是在無意識的狀態下,沾到了他的血,也可以是有人故意把周正的血,弄到了我身上。”
許陽頓了頓,繼續道:“另外,還有最重要的一點,我昨天為什么會突然變得狂躁不安?你們想過這個問題嗎?”
這時,一直在默默聽許陽說話的老顧,抬起頭,笑了笑:“許陽,你的意思是說,有人對你做了手腳?”
許陽點點頭:“沒錯。昨天上午,有一個帶著口罩的小護士來給我打了一針藥劑,打完了之后沒多久,我就變得意識不清,狂躁不安。后面的事,我就記不得了。”
“這醫院里,到處都是監控,包括走廊里。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,那個護士應該不是醫院的人,你們查一下監控,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了。”
可老顧的回答,讓許陽的心隨之一沉。
“監控我們去查過了,但是,沒查到。”
許陽皺眉:“沒查到?不可能吧。這病房旁邊的頭頂上就有一個監控,只要那個護士進來過,就一定能拍到。除非,監控壞了!”
老顧點點頭:“你說的沒錯,那個監控前兩天壞了,所以,什么都沒拍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