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個胖子在勸說許強。
“強哥,你可以和雇你的人再要一筆錢,如果對方不給,你就把對方捅出去。”另外一人主動提議。
“他狗日的當初找我時,他戴著眼鏡蒙著臉,我根本看不清他是誰。”提到這方面,許強就格外惱火,可惜,他也是毫無辦法。
“喝酒,喝酒!”
許強也懶得想那么多了,今朝有酒今朝醉。
當他醉酒醒來的時候,卻發現自己房間中多了幾個陌生人。
“自我介紹一下,我叫沈斌,我就是懸賞尋找兇手的人!”為首乃是一個長相帥氣的年輕人,對方緩緩開口。
“他媽的!”
許強并不傻,瞬間醒悟,必然是被自己死黨給出賣了。
一千塊錢,絕對不是小數目。
混社會的講義氣純粹扯淡,有些人在錢面前,連親爹都能出賣。
“說吧,是誰指使你這么做的?”
沈斌居高臨下地盯著對方。
“對方當時蒙著面,給了我二十塊,我并不知道對方是誰。”事到如今,許強也沒什么好隱瞞的,一股腦全說了出來。
“啊!”
一根銀針刺入許強身體中一個穴位,許強就覺得一種古怪的痛深入靈魂深處,他撕心裂肺地喊了起來。
“你再仔細想想,到底是誰指使你的?”沈斌再次開口。
“我真的不知道,他把自己遮掩得嚴嚴實實,我根本看不到。”許強急忙開口,甚至是伸出手指,賭咒發誓。
沈斌目光看向了身邊的人:“鐘隊,如果是這種情況,接下來該怎么處理?”
“現在是嚴打期間,如果找不到幕后指使,那么,所有罪名都會落到他身上,十有八九會被槍斃了。”原來有人向賈春雷通風報信之后。
賈春雷第一時間告訴了沈斌,沈斌則約了鐘一柱一起來了。
硫酸毀容,這也不是小事情,若是能破案,對鐘一柱來說,那也是功勞一件。
“槍斃!”
許強差點被嚇跳了起來,他連忙說道:“當初那個人告訴我,硫酸強度并不高,最多是臉部灼傷,休養一兩個月就可以完全康復了,怎么可能要槍斃我?”
倘若真是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,那么,案件性質并不算嚴重,在許強看來,就算抓到自己,最多被判幾個月。
坐牢對他來說,那都是家常便飯了,他根本不在乎。
可是槍斃就不一樣了,誰他媽的不怕死?
“那硫酸你有潑到自己臉上試過嗎?”沈斌反問了一句。
許強啞口無。
“醫院有相關傷情證明,判你槍斃足夠了!”鐘一柱也懶得廢話了。
“鐘隊,你可以把人帶走了。”
沈斌聳了聳肩。
“等一下”
許強慌了,真他媽被帶走,然后被判槍斃,自己豈不是死的冤枉啊,他極為不甘心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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