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聲果然并不打算放過她。
姜時苒渾身一僵。
乖乖聽話的跟上了傅寒聲。
他最近不是躲我來著么?
為了外面那個人,都愿意面對我了么?崽種。
傅寒聲愣了愣。
他有在躲她嗎?
下一秒就反應過來,自己居然又不受控制地順著幻想中的聲音思考了,不由得心下煩躁。
原本打算去書房談這件事情,到了二樓便停下腳步。
轉過身看著姜時苒。
“以后不許去花房。”
“不管那個人跟你說過什么,一個字都不要相信。”
“現在開始,忘掉那里的一切。”
說完,便折返,下樓梯朝外走去。
自始至終,都沒有看姜時苒一眼,像是在逃避什么一樣。
我還沒問那人是誰呢。
跑這么快,你是在心虛什么?
不過算了,管他干什么。過兩天可就是見腹肌弟弟的日子了,我這幾天可得早點睡覺,養好皮膚美他一大跳,嘿嘿。
原本大步流星的傅寒聲頓了一下,但姜時苒仔細一看,發現對方只是在穿外套。
等他離開之后,趙阿姨端著甜點出來了。
“先生呢?”
不是要吃巴斯克蛋糕?
先生不怎么吃甜食,她特地讓廚房做了個代糖的出來呢。
姜時苒鬼鬼祟祟地湊近趙阿姨:“你知道三樓那個人是誰嗎?”
趙阿姨嚇了一跳,聽見她的問題,更是臉色一變。
隨便找了個借口就要逃走。
卻被姜時苒拉了回來。
“聽說全國最厲害的治痔瘡的醫生最近要來京城看診,我朋友圈有他的行程消息。”
趙阿姨面不改色地抽回手:“太太,我在傅家工作這么多年,嘴是最嚴的。從來不會——”
“你看,我都幫你掛上號了。就下周三上午,到時候給你放帶薪假——我個人補貼給你。”
趙阿姨面色頓時一變,重新挽上她的胳膊。
湊近姜時苒的耳朵:“您可別告訴別人是我說的。”
姜時苒連連點頭。
“必須的!”
趙阿姨看了看周圍,確認沒人偷聽后,小聲道:“司征少爺其實是先生的表弟,先太太娘家那邊的親戚。”
“當初老爺子去世,司家犯了滔天大錯,一大家子人只剩下了司征少爺一個,一直被關在花房那邊贖罪。先生掌權之后,也一直沒有將他放出來。”
“不過他具體是做什么的,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姜時苒聽完,若有所思。
隨后又問起了那個坑她的花匠。
奇怪的是,這個人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,找遍了整個莊園都找不到,連趙阿姨都不記得還有這么一號人。
轉眼兩天過去,即將到來的好事很快沖散了姜時苒對這個人的在意。
這天早上出門之前,她就吩咐趙阿姨,晚上幼兒園放學之后讓趙阿姨去接傅君昊,自己不打算回家吃飯了。
趙阿姨一愣。
太太在外面找了個工作的事情,已經不是秘密。
她早就發現太太每次送完小少爺之后就不回家了,晚上接到小少爺才會回來,不過平時晚飯都是在家吃的。
“太太晚上不等先生回家吃飯了嗎?”
姜時苒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