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羞死人了!”
吳娜的視線撞上林風,他只剩下下身包裹住的一塊兒布,換下的衣服隨意堆在身前,像個小山似的。
眼見林風彎腰要脫最后一件遮羞布,吳娜連忙臊著背過身,像被燙著似的猛地閉上眼,嘴里呼吸聲加重。
“太太,抱歉是我換衣服的速度太慢了,您等急了吧?”林風淡定地問道,手上揭開蓋在保險箱上的衣服,抱著沉重的箱子塞回到墻壁上,他小心翼翼,沒有表現出異樣。
兩人的距離不到三米,吳娜只要轉身,就能抓個現形。
不過,她大腦已經被剛剛的男色占據,她大腦一片空白,只剩下男人的腹肌和緊實的大腿肌肉,耳尖燒得發疼。
她面色通紅,嘴里含混地問道:“你……你怎么來我和我老公的臥房換衣服?”
林風不慌不忙地舉起畫框放在墻上,這才慢悠悠回答道:“只有這個屋子有鏡子。”
吳娜稍稍回頭,眼角下意識瞄了一眼墻根放置的等身鏡,通過反射,看見了正在穿衣服的林風。
她的雙眼像是被釘在上面,林風察覺她的視線,也望向了鏡子,兩人對視,吳娜瞳孔驟縮,臉頰轟的燒起來。
“對、對不起。”她笨拙又慌亂地道歉,尷尬到腳趾摳地。
林風穿好衣服,拉低帽檐,提著工具箱與她擦肩而過。
吳娜追在他身后,在林風出門時,把寫著自己電話的小紙條和一百八的維修費,一同遞在他的手上。
”師傅,你慢走啊。”
她殷勤地對林風擺了擺手,倚靠在門邊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,有些心神陶醉。
林風穿著工作服上了車,何露露已經坐在副駕駛。
他把箱子遞給何露露。
何露露順手接過,頓時就被沉甸甸的分量驚住,這里面裝了五十萬的鈔票,還有一些工具。
加起來都有十五斤了,可林風一手拿著面不改色。
她有些疑惑地問道:“林先生,我們不是要舉報他貪污嗎?為什么要把這些錢帶出來?”
林風摘下帽子,隨手丟在后座說道:“我們現在,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。”
帶著五十萬他們回到家。
沈強望著滿滿當當的鈔票,頓時兩眼放光。
“這個老登!真貪了這么多。”
沈強還是忍住了誘惑,把手收了回來,轉頭對林風說道:“姐夫,我們現在該怎么做?”
“打電話。”沈強一愣,接著反應了過來,他撥通了工地老板的電話,遞給林風。
“喂,沈強,打電話有什么事?”
林風捏著電話,笑著說道:
“兩個月前,你工地上有一筆項目款不翼而飛,劉老板,這筆項目款是我拿的。”
工地老板聽后先是一驚,緊接著不屑。
這筆錢到底是誰拿的,他還不知道嗎?
但他還是配合林風問道:“你什么意思?還不快把錢還回來,貪污可是要坐牢的。”
林風見他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,也是好笑,勾起嘴角說道:“劉老板,既然你相信這筆錢在我手上,那不如就報警抓我吧。”
工地老板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,緊接著想到什么,微微皺起眉。
他把電話從耳邊移開,懷疑地點開家里的監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