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夏珍優雅地坐在鋼琴前,音符如潺潺流水,在她的指尖流淌而出。
她手指如靈動的精靈,在琴鍵上跳動,優雅的身姿和嫻熟的技巧讓人眼前一亮。
一曲畢,林風鼓掌。
也聽了夏珍的意見,不再插手兩人上課。
這時,桌上的電話響了。
刺耳的鈴聲打斷琴音,林風對著夏珍點了點頭,轉身從桌子上拿起電話,里面傳來陳秋肥的聲音。
“少爺,我沒聽您的話,讓人去查那個脖子上有疤的男人,結果,出事了……”
林風心中警鈴大作,他快速抓起車鑰匙,來到了陳秋肥口中的碼頭。
這里被警戒線圍了一圈,法醫和警察正在現場低頭勘察。
林風一步一步接近,心中不好的預感陡然升起。
陳秋肥抹了一把臉上的水,站在江邊。
他渾身濕透,像是剛從江里撈上來的。
看林風來了,他緊抿的唇這才張口道:“那個男人死了。”
“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才過了兩天,一個鮮活的生命就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。
陳秋肥帶著后悔與懊惱,對林風娓娓道來。
兩天前,林風從會所離開后,他便讓手下的小弟去尋找這個脖子上有疤的男人。
過了一天,那瘦弱的男人突然給他打電話說,那個刀疤男約了他見面,他希望陳秋肥到時候可以過來,抓住刀疤男,也算是能給林風一個交代。
陳秋肥原本想給林風一個驚喜,于是便瞞著他,帶著兄弟今天下午在碼頭和他們見面。
可等到了的時候,江面上只漂浮著瘦弱男人的尸體。
水面下,一個小小的身影不斷掙扎,陳秋飛猛地跳了進去,把孩子撈上來,發現她已經嗆水昏迷了。
“孩子現在還在醫院,搶救的護士說,初步看是溺水,并不是很嚴重,就是脖子上……被人烙下了一個像楓葉的疤痕。”
林風沉默地閉了閉眼睛,這是對方的一個警告。
“少爺,對不起,是我魯莽行事了。”
陳秋肥臉上帶著懊悔,心里對這些狂徒產生了極大的怒意,呸,連孩子都不放過。
在警察局錄完口供,兩人沉默著坐回車上。
林風把車開到醫院,琳琳已經醒了,她顯然受到了不小的驚嚇,看見了林風這個熟人,才哭著撲進他的懷里說道:“叔叔,我爸爸呢?”
林風眼里十分復雜,他輕輕拍了拍孩子的后背,安慰著說道:“爸爸去出差了,很快就會回來了。”
琳琳突然號啕大哭,對著林風攥緊拳頭,使勁地砸在他身上。
“你騙人,你騙人……叔叔,我爸爸他是不是已經死了。”
小小的拳頭如雨點般落下,林風心中頗為難受。
雖然說,這件事攤開來講和他關系不大,但眼前,孩子沒有了父親,怎么說也是讓人難過的一件事。
琳琳哭得昏了過去。
林風站在病房門外問道:“她媽媽在哪?”
陳秋肥搖了搖頭,“孩子媽媽生琳琳的時候就難產走了,那個男人好賭,其他親戚也不再聯系,琳琳恐怕要被送進福利院了。”
林風對這個孩子很是喜愛,想了想,看著陳秋肥說道:“你愿意收養她嗎?我會給你一筆錢。”
陳秋肥點了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