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美少女因為恐懼而尖聲求饒、試圖用自己知曉的秘密換取一線生機之時。
一雙修長卻蘊含著不容忽視力量的手掌,毫無征兆地、帶著一種近乎褻瀆的隨意,狠狠抓在了她那被鎖鏈緊緊束縛、卻依舊難掩傲人的軟墊之上。
從那手掌傳來的、屬于墨紫閻的溫熱觸感,以及其中蘊含的絕對掌控意味,讓美少女渾身劇震,如遭電擊!
“你……!”她血色瞳孔瞬間收縮到極致,絕美的臉龐上寫滿了難以置信的羞憤與驚駭!
數百年來,何曾有人敢如此直接、如此放肆地觸碰她的身軀?
那些誤入此地的男子,哪一個不是被她迷得神魂顛倒,視她為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神女?
即便心懷不軌,也因禁制與鎖鏈的阻隔而無法得逞。
然而,更令她自己都感到心驚乃至一絲慌亂的是,在這陌生的、帶著侵略性的觸碰之下,她那沉寂了不知多少歲月的心靈,竟然隨著身體傳來的怪異感覺……產生了一絲極其細微、卻無法忽視的、如同冰封湖面被投入石子般的……漣漪?
一種混合著屈辱、驚懼,卻又帶著某種難以喻的、源自生命本能的奇妙戰栗感,悄然蔓延。
不!不!不!
她立刻在心中瘋狂否定,如同被最污穢的念頭玷污,連忙將腦海中那絲荒誕的、絕不該出現的“喜歡”之感狠狠掐滅,拋到九霄云外!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!
趁著墨紫閻似乎暫時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或者說,正在享受她驚慌失措的反應,她強忍著腰腿之間傳來的愉悅,以及那讓她心慌意亂的溫熱,語速極快地再次開口,試圖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:
“等等!你……你先聽我說!我真的知道很多隱秘!
不僅僅是金家和巖家的藏寶之地那么簡單!我還知道這玉泊山脈深處,有一處上古修士遺留的洞府遺跡,其陣法每隔甲子才會衰弱一次,下一次就在三年之后!里面可能有化神修士的傳承!
還有,往北三千里外的峽谷,傳聞有‘天源乳’每隔百年滲出,對于淬煉神魂、穩固根基有奇效,算算時間也快到了!還有……呃啊——!!”
她的話還沒說完,試圖用更誘人的籌碼來吸引墨紫閻的注意力,甚至轉移他的“興趣”。
然而,回應她的,不是感興趣的追問,也不是討價還價。
而是……一記毫不留情的、清脆響亮的巴掌!
“啪——!!!”
墨紫閻空閑的另一只手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,狠狠地、結結實實地摑在了美少女那挺翹圓潤、充滿了彈性的軟墊之上!聲音在這寂靜的地下空間中顯得格外刺耳!
“啊——!!!”
美少女猝不及防,發出一聲短促而充滿痛苦與巨大羞辱的尖叫!
火辣辣的疼痛感如同點燃的火焰,瞬間從那被擊打的部位炸開,迅速蔓延至半邊身子!
那疼痛并非難以忍受,但其中蘊含的羞辱意味、以及那清晰無比的掌控與懲戒意味,卻讓她的靈魂都為之戰栗!
她弄得微微向前一傾,鎖鏈嘩啦作響,血色長發凌亂地披散下來,遮住了她瞬間變得慘白、又因羞憤而泛起紅潮的臉頰。
緊隨疼痛而來的,是墨紫閻那冰冷、殘酷、不帶絲毫商量余地的話語,如同最后的審判,在她耳邊響起:
“省省力氣吧,也收起你那些小心思。”他的聲音平淡,卻帶著一種令人絕望的篤定,
“對我來說,你所謂的秘密、寶藏、機緣,或許有些價值,但并非不可替代。而掌控你本身,才是我目前最感興趣的。”
他微微俯身,靠近她因疼痛和羞辱而微微顫抖的耳邊,吐出的氣息冰冷:
“現在,擺在你面前的,只有兩個選擇,沒有第三條路。”
“第一,”他豎起一根手指,語氣不容置疑,“徹底放開你的神識防御,主動配合,讓我在你的神魂核心,種下絕對服從的奴印。
從此,你的生死、你的意志、你的一切,皆由我掌控。這是相對‘溫和’的方式,至少……過程不會太難看。”
“第二,”他頓了頓,聲音變得更加幽深,帶著一種殘酷的玩味,
“就更簡單了。我懶得跟你多費唇舌,就保持你現在這個樣子——被這些可愛的小鎖鏈牢牢綁著,動彈不得。然后……”
他的目光如同實質般,掃過她被束縛的嬌軀,語氣輕佻卻令人毛骨悚然:
“我就這樣,直接、深入你的體內,注入獨屬于我的烙印……用我最本源的力量,從肉身到靈魂,強行將你污染、同化、打上標記。
這個過程嘛……可能會粗暴一些,痛苦一些,但結果是一樣的。你覺得,哪種方式,更‘有趣’呢?”
美少女的心,如同墜入了無底冰窟,徹底涼透。
她不愿相信,她試圖掙扎,但理智告訴她,眼前這個魔修,絕對是說到做到!
他眼中那毫不掩飾的欲望、冷靜到殘酷的理智、以及那深不可測的實力,都表明他完全有能力、也絕對會按照第二種方式行事!
那對她而,將不僅僅是失去自由,更是徹底的褻瀆與毀滅,過程將無比屈辱和痛苦。
巨大的恐懼與無力感,如同潮水般將她淹沒。她掙扎的力氣,仿佛在這一刻被徹底抽空。
良久,她仿佛認命般,極其輕微地、帶著無盡苦澀與疲憊地,嘆了一口氣。
那口氣息中,仿佛包含了數百年的孤寂、算計落空的頹然,以及對未來命運的絕望預知。
“呵……呵呵……”她發出一聲低沉的自-->>嘲般的輕笑,聲音嘶啞,“沒想到……我最終……還是栽在了這里……栽在了你這樣一個……魔頭手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