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遠上下掃視她,早把這心思看了個透。
噗——
他扯著嘴角冷笑:我跟你有什么仇可記?秦淮茹,你莫不是被門夾了腦袋,跑我這兒說瘋話?
秦淮茹霎時漲紅了臉,指甲掐進掌心。
我這不是想著...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...她強壓怒火擠出笑臉,鄰里之間總該和睦些......
林遠直接打斷,少在這兒裝模作樣!滾遠點,別臟了我家門口!
說罷地摔上門。
這寡婦打的什么算盤他能不知道?想從他這兒撈好處?窗都沒有!
吃閉門羹的秦淮茹僵在原地,四下張望生怕被人瞧見,只得灰溜溜離開,心里早把林遠罵了千百遍。
自家日子這般艱難,這人竟半點不肯幫襯?她越想越委屈,匆匆晾完衣服趕回去做飯——遲了又要挨婆婆罵。
飯桌上清湯寡水,每人就分得半個窩頭。
洗完碗筷時,正瞧見易中海端著茶缸往賈家去......
(后續**略)
“就這么定了,我去通知另外兩位大爺,待會兒開全院大會!”
沒過多久,易中海起身走向別的院子。
站在一旁的秦淮茹沒聽清談話內容,只瞧見賈家母子滿臉喜色。
不多時,前院的閻埠貴開始挨家挨戶敲門,召集大家出來開會。
林遠本不愿參加,但架不住閻埠貴再三催促,說是重要會議,只得走到前院,找了個僻靜角落坐下。
很快鄰居們陸續聚集,男女老少三五成群圍成圓圈。
易中海和傻柱抬著賈東旭出現在眾人面前,三位大爺端坐在人群**。
“咳咳——”
易中海清了清嗓子,“今天把大伙叫來,就為一件事:給賈家捐款。”
“賈家的情況大家都清楚,東旭工傷臥床,孩子們年紀小,經常揭不開鍋。”
“咱們院向來互相幫襯,今天三位大爺帶頭表個態。”
說著掏出十元錢拍進捐款箱。
這副假仁假義的模樣讓林遠直皺眉。
二大爺劉海中投了五元,閻埠貴咬牙跟著捐出五元。
圍觀住戶竊竊私語——這年頭誰家寬裕?
看著瞬間到手的二十元,賈家母子笑得合不攏嘴。
秦淮茹盤算著終于能買點葷腥。
傻柱往箱里塞了五元,沖秦淮茹咧嘴一笑。
許大茂不甘示弱也捐五元,這對冤家連行善都要較勁。
林遠冷笑起身要走,卻被易中海叫住:“林遠你急什么?還沒捐款呢!”
全場目光齊刷刷射來,賈張氏更是眼巴巴盯著這位月入六十八元五角的電工。
再湊十塊錢,加上院子里這么多人,少說也能湊出上百塊來。
“捐款不是全憑自愿嗎?我有權選擇不捐!”
林遠壓根就不想捐,賈家根本不值得同情。
別人或許不知道內情,但他林遠可清楚得很,這里面全是算計!
“林遠,你這就不夠意思了。
一個月工資68塊5,給秦姐家捐點怎么了?”
傻柱站出來替賈家說話,硬要逼著林遠捐錢。
“就是!三天兩頭吃香喝辣,白面饅頭頓頓不缺,大伙都看在眼里。
這么闊氣,幫襯我家一下怎么了?”
賈張氏立刻表示不滿,林遠家的伙食早就讓她眼紅不已。
“林遠啊,就幫幫我們家吧。
你看這三個孩子正長身體,營養得跟上啊。”
秦淮茹抱著槐花坐在長凳上,身旁的棒梗和小當面黃肌瘦。
她裝出一副可憐相,就想讓林遠看在孩子面上多捐點。
“你林遠工資那么高,總不能不捐吧?”
“我家這么困難都捐了五塊,你一分不掏確實說不過去!”
幾位大爺和傻柱等人輪番上陣,對林遠進行道德**。
這群禽獸!居然這么明目張膽地逼迫他!簡直荒謬!
“一大爺,賈家真的可憐嗎?”
林遠突然反問易中海,目光銳利地盯著對方。
“這還用問?林遠你這話是什么意思!”
易中海勃然大怒。
“林遠你就是小心眼!工資這么高捐點錢怎么啦?都是住一個院兒的,何必這么刻薄!”
躺在椅子上的賈東旭忍不住破口大罵。
“我刻薄?!”
林遠冷笑。
要說刻薄,誰比得上眼前這幫人?
當初原主重病垂危時,全院沒一個人過問。
自打他穿越過來,院里人處處排擠針對。
林遠都忍了——難不成被狗咬了還得咬回去?
現在見他日子越過越好,工資越來越高,這些人又開始眼紅,尤其是賈家!
既然他們不仁,就別怪他不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