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不許說這種話,再說我可不饒你。
秦淮如明白,傻柱絕不會拋下他們不管。
他心里裝著她,兩個人感情甚篤,就等著結婚了。
想到何雨水還在為他擔心,秦淮如輕聲說你昏迷時,雨水來看過你。
看到你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,她把氣撒在我身上,打了我一巴掌......
她說起那天的沖突,何雨水將所有責任都歸咎于她,認為是她要傻柱來醫院看棒梗才遭遇不測。
傻柱默默聽著。
他知道這事怪不到秦淮如頭上,要怪只能怪自己不小心被歹徒盯上。
妹妹不該這樣沖動,讓本已自責的秦淮如更難過了。
傻柱思索片刻,覺得必須和妹妹談一談。
妹妹對秦淮如的成見太深,總是將所有責任推到秦淮如頭上。
他決定等妹妹來看望時,抓住機會好好勸解,讓她別再責怪秦淮如。
此時的秦淮如見傻柱出神地想著什么,不忍打擾。
畢竟他才剛醒來,身體還很虛弱,需要多休息。
她輕聲說道:“傻柱,你再睡會兒吧,失血過多傷了元氣,得好好養一陣。”
傻柱這才想起那天晚上的事——被人捅傷后倒在血泊中,卻不知是誰將他送到醫院的。
他忍不住問道:“秦淮如,是誰救了我?”
秦淮如搖頭:“我來時你已經在手術臺上了,我趕緊驗血給你輸血,但沒見到送你的人。
或許醫生護士知道。”
“一定要找到他,”
傻柱聲音低沉,“沒有他,我可能就死在大街上了。”
他心底涌起深深的感激。
若無人相救,他恐怕早已因失血過多喪命。
現在,他迫切想知道恩人是誰,好報答這份救命之恩。
“秦淮如,去問問護士吧,看能不能問到送我來的人。”
秦淮如了解傻柱的性子,滴水之恩必當涌泉相報。
她點頭答應:“好,我去護士站打聽。
如果問到了,等你出院我們就去登門道謝。”
傻柱閉眼點了點頭,很快又昏沉睡去。
見他虛弱至此,秦淮如輕手輕腳退出病房,決定立刻去護士站詢問。
只要有一線線索,她一定要幫傻柱找到那位救命恩人。
病房重歸寂靜,只剩傻柱均勻的呼吸聲。
秦淮如站在走廊上,思緒翻涌——那個人,究竟是誰?
秦淮如下意識地邁步向護士站走去。
正值護士站剛交接班的時間,她猶豫片刻還是將傻柱托付的問題說了出來。
護士,能幫忙打聽一下嗎?那天是誰送傻柱來醫院的?
護士回憶著那天的情形:送他來的是個渾身是血的男人,當時很慌張。
等我們把病人安頓好,那人就離開了,沒留下名字。
不過我認得他的長相。
秦淮如暗自思忖:沒有姓名可怎么找?看來只能靠畫像了。
能不能請您把他的樣貌畫下來?我們想找到這位恩人當面道謝。
護士看出她的誠意,拿起紙筆很快勾勒出那人的肖像。
秦淮如端詳著畫像,總覺得這人似曾相識,像是軋鋼廠的工人。
但不敢確定,決定等傻柱醒來再確認。
太感謝您了。
秦淮如小心收好畫像,改天一定請您吃飯。
這些天真是多虧您照顧。
護士笑著擺手:舉手之勞。
不過其他信息確實不清楚,得你們自己費心找了。
現在畫像有了,可要憑這個找人談何容易。
秦淮如想著該把傻柱蘇醒的消息告訴他妹妹,便往四合院走去。
此時何雨水正在家中,見秦淮如突然來訪有些意外,心里仍為昏迷不醒的哥哥暗自惱火。
秦淮如為何離開醫院不顧哥哥安危?她怎能放心將兄長獨自留在病房?他心中質疑著,快步走到秦淮如面前,毫不留情地當面斥責她。
何雨水質問道:你不守在哥哥病床前跑回來干什么?有什么事比我哥更重要?
秦淮如猶豫片刻,不愿加深何雨水的誤解。
如今傻柱已經蘇醒,她專程回來報信,想讓何雨水安心。
你哥哥醒過來了。
她解釋道。
但這消息令何雨水難以置信。
醫生明明說過兄長失血過多需要靜養,何時清醒尚不可知。
她憶起傻柱素來體魄強健,若非前日遭劫匪挾持,斷不會重傷至此。
雖然滿腹疑慮,此刻終究要以兄長安危為重。
何雨水決定親自去醫院確認,懷疑秦淮如可能在**她。
她對這番話充耳不聞,徑自奔向醫院。
屋內陳凡聽聞喜訊,立刻表示要前往探望。
見兩人相繼離去,秦淮如也只好跟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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