魔都國際會展中心的穹頂下,水晶燈折射出細碎的光。中醫交流會的開幕禮現場人頭攢動,蕭墨和衛星璇跟著孫行空步入會場時,立刻感受到數道目光落在身上。
有好奇,有審視,還有一道藏在人群中,冷得像淬了冰。“孫老,您可算來了!”
一個胖圓臉的老者快步迎上來,胸前的名牌寫著“魔都中醫協會會長周遠均”。他握住孫行空的手,目光卻在蕭墨和衛星璇身上轉了一圈,“這兩位就是您之前提起的高徒?果然一表人才。”
孫行空捻須而笑:“小墨,小衛,見過周會長。”蕭墨剛要見禮,周遠均身后忽然傳來一聲輕嗤。一個身著月白長衫的青年緩步走出,袖口繡著精致的紋樣,面容俊朗卻帶著幾分倨傲。
他瞥了蕭墨一眼,語氣淡淡:“孫老的徒弟,倒像是從藥田剛回來的。”周遠均連忙打圓場:“這位是京都中醫世家的公子,秦越。秦老爺子的‘子午流注’針法,可是咱們中醫界的一絕。”
秦越微微頷首,目光卻始終落在蕭墨洗得發白的袖口上:“聽說孫老新收的徒弟天賦異稟,?”他忽然靠近一步,聲音壓低卻足夠周圍人聽見,“只是不知是不是真本事。”
衛星璇蹙眉剛要開口,被蕭墨按住手腕。他直視秦越的眼睛,平靜道:“醫者面前,只有病癥,沒有勢。秦公子若有興趣,反正這會上有切磋環節,到時候便知真偽?”
“切磋?”秦越像是聽到了笑話,“就憑你?”他突然揚聲,“去年我用‘靈龜八法’治好中風的外交官,你可知那脈象有多紊亂?”
周圍的議論聲漸漸響起,不少人看向蕭墨的目光帶上了懷疑。京都秦家的名聲在外,秦越更是被捧為青年一輩的翹楚,反觀蕭墨,除了孫行空的名頭,幾乎無人知曉。
周圍的議論聲漸漸響起,不少人看向蕭墨的目光帶上了懷疑。京都秦家的名聲在外,秦越更是被捧為青年一輩的翹楚,反觀蕭墨,除了孫行空的名頭。
沒有再出諷刺秦越施施然走開。孫行空這時候才開口道:“京都秦家,那老家伙一直和我不對付,秦家算不得什么大家族,只是那老家伙確實有兩手,所以在外很多人都會給些面子,你們小輩之間的事情,我不便插手,這秦越既然說出這種話,你就在后面的切磋環節狠狠給他一個教訓便是。”
蕭墨躬身行禮,“是,師父。”就在蕭墨和孫行空說話間,商林崖看到了兩人也走了過來,先跟孫行空打了個招呼:“孫老。”
孫行空微微點頭:“來啦,你爹沒一起么?”商林崖道:“老人家說不想坐飛機便沒有來。”蕭墨和衛星璇也是同時叫到:“商叔叔。”
會展中心的旋轉門第三次發出沉重的嗡鳴時,全場的交談聲驟然低了半分。蕭墨順著眾人的目光望去,只見兩隊人馬正分從東西兩側入口同時踏入。
西側入口處,衛明遠身著中山裝,身后跟著四位身著黑色西裝的保鏢,步伐沉穩如鐘擺。他親自推著坐在輪椅上的衛老爺子,緩緩進入會場,雄鷹一般的銳利目光,讓人不敢直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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