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農村,這種帶點玄乎色彩的事兒,總能引起最大的興趣。
劉成也來了精神,往前探了探身子:“超子,你仔細說說,是哪里的高人?是不是南邊劉家寨那個龍王廟的?聽說那兒挺靈的。”
“我看八成是!”王鳳搶著說,“咱這邊十里八鄉的,就數龍王廟的先生看得準!
前天隔壁柱子他媽去瞧,啥也沒多說,人家先生就說出她家幾口人,連她家大門朝哪邊開都說得一點不差,神得很!”
張超連忙搖頭:“不是龍王廟。是我們張莊的,一個年輕人,叫張韌,聽說還是個大學生。
年紀輕,但人家是真有本事,不是我吹,我親眼見的!”
“你們村的?”
劉老四皺起眉頭,一臉困惑,拿著旱煙袋在鞋底上磕了磕,“張莊的?沒聽說你們村有這號人啊?
還是個年輕娃子,能有多大能耐?別是瞎蒙的吧?”
張超放下茶杯,臉色認真起來:“爸,真是我們村的,比我還小好幾歲。
可本事是真不小!一開始我也不太信,可昨天那場面,由不得你不信!”
他說著,下意識地壓低了聲音,還往外瞅了瞅,好像怕人聽見:
“我跟你們說,這事你們聽了就行,可別往外傳,傳出去不好。”
看他這副神秘兮兮的樣子,劉老四、鄭春花、劉成和王鳳都不自覺地往前湊了湊,豎起了耳朵,連呼吸都放輕了。
張超的聲音更低了,帶著點后怕又有點顯擺的意味:“昨天,在村北頭,我親眼看見鬼了!張長壽的鬼魂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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