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會兒眼看槐花還要主動去找他幫忙,棒梗更是心頭冒火,猛地一拍桌子:“別去!不準去!”
槐花莫名其妙:“憑啥不能去?”
棒梗嗓門拔高:“王懷海這是趁機撈錢!他哪是做好事?分明是借機掙咱們的錢!我不干!”
其實他自己也想看清楚點的畫面,
可一想到要讓王懷海從中撈一筆,心里就像堵了塊磚頭,說不出的憋屈。
槐花一聽就不樂意了,撇嘴道:“哥,你這就是嫉妒!看他賺錢眼紅了吧?臉都綠了。”
這話正好戳中痛點,棒梗頓時氣血上涌。
更狠的還在后頭——
槐花補了一句:“懷海哥前幾天還說了個詞,叫‘無能狂怒’。哥,你現在就這狀態。”
“轟”的一下,棒梗整個人炸了,蹭地站起來就要沖過去動手。
槐花反應快,轉身一把抱住傻柱的胳膊,尖叫:“傻爸救命!哥要揍我!”
傻柱眉頭一皺:“哎哎哎,干什么干什么!都是親兄妹,動什么手?好好說話不行嗎?”
棒梗也不敢真打,只能窩著火吼道:“你看她那嘴!罵人都不帶重樣的!不該管教管教?”
槐花挺直腰板回嗆:“我說錯了嗎?我說的可都是實話!哥,你敢說你沒嫉妒王懷海?你敢當面跟他比?”
棒梗張了張嘴,卻半個字蹦不出來。
確實嫉妒。
可這事兒打死也不能認!
他靈機一動,換了個方向攻擊:“少跟我這兒逞能!我問你,聽說你今天跑去給王懷海做飯了?是不是真的?”
槐花點頭干脆:“嗯,是真的。”
這話一出,滿屋安靜。
賈張氏第一個跳起來,指著鼻子就罵:“你這個不知羞的丫頭!大姑娘家往別人屋里鉆,端茶送飯,成何體統!你還想不想嫁人了!”
棒梗也暴跳如雷:“你膽子不小啊!竟敢給王懷海下廚?信不信我今天非把你打哭不可!”
連一向溫和的秦淮茹都坐不住了:“你在家乖乖待著不好嗎?跑人家那兒去干嘛?糊涂!”
槐花起初有點發怵,
但轉念一想王懷海塞給她的那三塊錢,腰桿子“唰”地挺了起來。
她昂起頭,理直氣壯地說:“我去幫他做飯怎么了?人家給了工資的!一天三塊,一個月九十!誰不想要?”
一句話落下,屋里所有人都傻了眼。
“啥?!”
“一天三塊?!”
“你沒騙人吧?!”
九十塊一個月?
這都快趕上傻柱的月收入了!
不少人一年都攢不下這么多!
見大家不信,槐花冷笑一聲,把手伸進兜里,掏出一張皺巴巴的鈔票,在眾人眼前晃了晃:“喏,第一天的工錢,現錢到賬,假不了!王懷海幾個同學都知道這事!”
這下,沒人再說半個不字。
別說別人,連賈張氏和秦淮茹的眼神都變了——
心里已經開始盤算:
要不要也找個由頭去王懷海那兒應個活?
傻柱坐在那兒,看著那張紙幣,心里也在翻騰。
他是食堂有名的紅案大師傅,刀工火候沒得說……
要是他也去給王懷海掌勺,
那工資,會不會更高點兒?后院里頭,
許大茂一家人,
正湊在一-->>塊聊王懷海的事兒。
秦京茹說:“你瞅瞅人家王懷海,先整了個收音機,現在又搗鼓起電視天線來了,生意越鋪越大。許大茂,明天你給王懷海送幾斤肉去。”
許大茂一聽,立馬點頭:“送!肯定得送!”
說實話,
打從心里講,
許大茂這會兒是真服了王懷海。
先是弄出收音機賣錢,
眼下又搞天線組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