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還沒等那些反對的聲音形成浪潮,楚墨便用雷霆手段,給所有人上了一課。
他直接調動禁衛軍,封鎖了整個皇宮和帝都九門。
凡有敢當街議論遺詔者,殺無赦!
凡有敢聚眾鬧事者,殺無赦!
凡有敢抗旨不遵者,夷三族!
短短一日之內,帝都血流成河。
數十顆人頭高懸于午門之外,其中不乏幾位平日里位高權重的大臣。
血腥的鎮壓,讓所有人都閉上了嘴。
他們終于回想起,這位平日里看似只會玩弄奇巧淫技的“封爵爺”,是一頭披著羊皮的惡狼!
男爵府,如今已更名為攝政王府。
書房內,楚墨正悠閑地品著茶。
夏傾城一身素白孝服,卻難掩那絕世風姿。她跪坐在楚墨腿邊,正小心翼翼地為他剝著葡萄。
“夫君,今日朝堂之上,那幾位老王爺看你的眼神,像是要吃了你。”夏傾城將一顆晶瑩剔透的葡萄喂到楚墨嘴邊,柔聲說道。
楚墨張口含住,順勢咬住了她的手指,惹得夏傾城一陣嬌呼。
“吃我?”楚墨輕笑一聲,眼中滿是不屑,“一群沒了牙的老狗罷了,叫得再兇,也咬不死人。”
“倒是你”
他伸手挑起夏傾城的下巴,看著她那張清麗脫俗的臉龐,“那大幽的三皇子,最近可有什么動靜?”
提到幽絕,夏傾城眼中閃過一絲厭惡,但很快便掩飾過去。
“他他又來信了。”
夏傾城從袖中取出一枚玉簡,遞給楚墨,“說是聽聞元熙帝駕崩,覺得機會來了,催促我盡快動手。”
楚墨接過玉簡,神識一掃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。
“這幽絕,還真是急性子。”
他將玉簡隨手扔在桌上,一把將夏傾城抱起,放在自己的腿上。
“既然他這么急,那咱們就給他加把火。”
“告訴他,如今我大權在握、清理朝堂無心他顧,正是防備最松懈的時候。對靈網的侵蝕已成。”
夏傾城依偎在他懷里,眼中閃過一絲迷離:“夫君是想”
“借刀殺人。”
楚墨湊到她耳邊,輕聲說道,“既然當了這攝政王,總得拿點戰績出來服眾不是?”
夏傾城身子微微一顫,既是因為楚墨那溫熱的氣息,也是因為他話語中那輕描淡寫的殺意。
“夫君好壞。”她臉色緋紅,聲若蚊蠅。
“壞?”
楚墨大笑一聲,手掌順著她的腰肢滑落,“這才是剛開始呢。”
“走,咱們去‘練功’。”
“這攝政王府的床,還沒試過呢。”
夜色深沉。
攝政王府內燈火通明,而那座象征著最高權力的皇宮,卻陷入了一片死寂。
地宮深處。
一口巨大的水晶棺槨靜靜地躺在陣法中央。
元熙帝躺在里面,雙手交疊于胸前,面容安詳,仿佛只是睡著了一般。
但他不知道的是,在他頭頂上方,那個他親手選定的“攝政王”,正磨刀霍霍,準備將這元熙帝國,連同他的春秋大夢,一起拆吃入腹。
這盤棋,才剛剛開始。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