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讓她產生了錯覺,至少可以將錯就錯地過下去的錯覺。
江端月回來了,他可是一天都沒有戴過。
當然離都快離了,戴不戴都沒有意義。
但對桌的霍之庭似乎還想補償什么,握住她的手,信誓旦旦保證道:“有空我陪你再去買一枚,你別難過了。”
江浸月閉了閉眼,默默抽回手。
有時候她真想帶這個男人去看看眼睛,他是怎么看出來她難過的
飛行兩個小時到達,他們走的通道,出機場大廳時,霍家的勞斯萊斯已經等在停車場。
江浸月才踏進別墅大門,就感覺到客廳內的氣氛不對。
家里所有人傭人提心吊膽地站在進門一側。
連張宜雅都沒敢坐下,在江浸月踏入霍家的那一刻,她那美麗又怨毒的眼神就像毒蝎的尾針冷冷瞥來。
霍英背對著他們坐在沙發主位,看不見表情,但他對面150英寸的電視機上,屏幕畫面定格在一男一女。
要不是女孩穿著病號服,兩人并肩而站,真像是在做婚禮宣。
別墅內異常的安靜,稍重點的呼吸聲都不敢有。
霍之庭忍不住,準備邁步朝霍英走去。
“爸……”
“你給我站在那。”霍英手里的獅頭手杖用力戳向木質地板。
這是霍老爺子最愛的玩物,也是霍家傳來幾代人的家法。
霍英側頭,光眼尾余光就看得出他的憤怒。
“浸月,你說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被點到名,江浸月并不吃驚,她早有心理準備。
無論在江家還是霍家,她做好做壞,甚至都不是她的事,最后都會落到她身上。
她沒有急于澄清,因為有人會替她回答。
“爸,這事不能怪浸月,她也是受害者,那幾個混混……”
“霍之庭,我讓你說話了嗎?”
霍英很少叫他全名,那真是氣到不行,“我要聽她說。”
江浸月弱弱地看了眼霍之庭,緩步繞過沙發,走到霍英的斜側,恭順道:“江端月女士歌劇團團員在演出期間不見,我作為霍氏形象代的負責人,有責任保護她們的安全。”
這件事屬于公事,她和江端月的關系就不是姐妹,而是甲乙方。
而且這么說,是表明為了公司為了霍家才出的事,怎么也不該怪她。
但霍家人才不這么想。
張宜雅雙手環胸,斜眼冷笑反問:“所以連霍家的臉面都不要了?”
“當時情況緊急……”
不等她解釋,張宜雅一聲比一聲高地質問:“霍家少奶奶被五個男人綁走,就算他們沒動你,有人會信你是清白的嗎?
上流圈里的人會怎么想我們霍家”
“我……”
小姑娘被質問得張口結舌,眼眶發紅。
見她說不出話,張宜雅一出之前的惡氣,一字一頓說:“你但凡有點骨氣,就應該當場跳海去死。”
“小媽!”
霍之庭厲聲喝道。
他看了眼江浸月,眸光微動。
小姑娘交疊在小腹的手,十指緊緊糾纏,眼尾處淺淺的淚痣不住抽動。
這件事上江浸月是最無辜的那個,要說責任,他也有。
“我會和之庭離婚,不會牽連霍家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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