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快看看她的腳。”季禮軒直接把程浩然往沙發推,他焦急的看著舒云心此時伸在沙發上的腳,不知道是不是錯覺,他怎么覺得比剛才更腫了?
程浩然此時也看到了舒云心紅腫的腳腕,身為一個醫生,他還是很有職業責任心的,他立刻過去檢查了下,然后輕輕按了按。幾乎是立刻的舒云心嘴里立刻痛呼出聲“啊!輕點!”
嘆口氣,程浩然先幫她處理好腳傷,最后拿繃帶幫她固定好后才開口說道“明天去買點消炎藥吃吧。平時小心點。”
看已經弄好,溫文雅眨了眨眼睛,剛剛痛的她眼淚的出來了。
“誒,她沒事吧。她手上還有擦傷。”季禮軒嘴里邊說著,邊擔憂的看著舒云心那裹著繃帶的腳。
程浩然拉過溫文雅的手,果然擦破了皮,他翻出消毒水先幫她處理傷口,看溫文雅痛的臉皺了起來,他突然奇怪的問道“誒文雅,你不是去酒吧嗎,怎么弄的一身傷回來。”
溫文雅一下急了,不斷對著程浩然眨眼睛打手勢,怎奈這人竟然完全不理解似得還一副很體貼的樣子繼續問道“你怎么了?是不是還傷到哪里了?”
一手扶額,溫文雅真是無語了,這人這時候這么遲鈍是故意的吧,絕對是故意的吧!
“酒吧?你去酒吧了?”果然季禮軒滿含危險的聲音傳了過來。
這種時候當然是要極力反駁了,溫文雅看向季禮軒,臉上的表情那是十二萬分的純良,她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似得說道“酒吧?誰去酒吧了?”
“程浩然,你說!”
此時程浩然是反應過來了,他小心的看著那兩個人,最后決定還是走為上計,他拿起哪來的藥箱小心的丟下一句“我剛什么都沒說,沒什么事我走了,文雅記得要好好休息。”
望著程浩然那跑的飛快的身影,季禮軒和溫文雅同時黑線了。不過季禮軒立刻就把這事情拋諸腦后,轉頭危險的看著溫文雅“你是打算自己說還是讓我用刑?”
溫文雅一手扶額,一手揉著太陽穴“我不行了,頭疼,腿疼,媽媽,我疼。”為了效果逼真,溫文雅更是逼出幾滴眼淚,眼中含淚的看向季禮軒“軒哥哥,我疼。”
雖然很想逼出事情,但是看著溫文雅是真是假的喊疼,季禮軒毫無疑問的心軟了,更是看到她眼中含淚的喊著軒哥哥,季禮軒承認,此時就算他是鐵石心腸也給她轟成渣渣了。他黑著一張臉走過去直接把溫文雅橫抱了起來。溫文雅一聲驚呼剛要開口罵人,季禮軒趕在她開口之前狠狠的說了倆字“閉嘴!”溫文雅不敢開口了,生怕一個不小心真的惹到這樣到時候要真來個滿清酷刑這可怎么辦。
看她真的沒有開口,季禮軒臉色稍稍有點好轉的轉身往房中走去。進到溫文雅的房間,季禮軒把她放床上,幫她把被子改好后丟下一句“老實睡覺,有事情叫我!明天我在好好審你!”
知道今晚是沒事了,溫文雅立刻大力的點點頭。季禮軒看看她,幫她把床頭燈調暗后這才轉身離開了房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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