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吻突如其來,強勢而又霸道,童笑被他鎖在懷里,完全動彈不得。
一吻而畢,童笑的臉已經不是鐵板燒了,而是火山了,而且還是快要爆發的那種。
怎,怎么會?
陸景航緩緩退開的時候,眼角眉梢似乎都染上了讓人迷醉的柔情。
“我……”
他正要說話,卻被某女直接搶話了。
“你你你,你不是受傷了嗎,怎么肺活量還這么大?”
陸景航嘴角微微抽搐,明明是這么溫情的氣氛,結果被她這一句話全部打散。
這女人,倒還真的很懂得破壞氣氛。
“只是一點小傷,你把把我看成奄奄一息的病人。”他無奈。
“就你剛剛那狼吻的狀態,也不像是垂死的病人啊。”某女低頭,小聲的嘀嘀咕咕。
“你說什么?”
“沒,沒什么,我,我出去看看。”說完,童笑奪命狂奔。
她想,自己如果再在這個病房待下去,估計會爆體而亡,真的。
不過,如果知道出來后被人調侃的結果,她寧愿留在里頭跟太子爺大眼瞪小眼。
“嫂子,你怎么不在里面照顧景航,出來干嘛?”
沈薄承說到,視線落在她微微腫起的嘴巴上,不懷好意的哦了一聲:“嘖嘖,你家那位也太……這才剛剛被人捅了,這么快就生龍活虎了?”
為毛太子爺身邊的發小這么不正經啊,這還是心理醫生嗎?
“你別胡說,我是因為吃辣了。”她隨口胡謅。
“哦……”沈薄承意味深長的摸了摸下巴的,“味道怎么樣,的確辣到心里頭去了。”
童笑:“……”
她根本就不應該出來,更不應該接這家伙的話。
……
雖然陸景航受的傷并不是特別嚴重,也不是要害,但也失血,必須要好好補補。
陸振良只有這么一個兒子,他雖然嘴上沒說什么,但陪著他在醫院休養了三天,便將他轉移到豐城的自家醫院。
當然,童笑也會隨行。
得知她又要走,童母很舍不得。
“笑笑,你真的要走嗎,你身體還沒好,媽媽不放心。”
“媽,我身體好得很,你看,脖子的傷也快好了,學長救了我,于公于私,我都要去照顧他。”
童母知道自己根本沒法改變她的心意,只能感嘆的摸摸她的頭,眼神十分慈愛。
“我的女兒長大了。”
“才沒有。”她把衣服放在一旁,挽著她的胳膊撒嬌,“我永遠都是你的小寶貝。”
“還小寶貝,都多大了,肉麻不肉麻。”
“嘻嘻……”
母女倆正說著體己話,童父站在門旁邊輕咳了一聲。
童母見他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,便起身:“好了,我先去做飯,笑笑今天就要走,我要做一桌你愛吃的。”
“謝謝媽。”
童中見妻子離開,站在門口醞釀。
“爸。”
“嗯哼。”
“那個任建山怎么處理了,他還會威脅到你嗎?”
童中愣了一下,接著傲嬌的臉柔了下來:“已經沒事了,這件事我已經處理好了。”
“恩。”童笑點點頭,她不會多嘴去問老爸過多的事情。
“女兒,你怪我嗎?”童中終于忍不住,還是問出口。
“才不會。”她搖搖頭,“我很慶幸,當時我跑出來了,否則如果他對您做出什么事,我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。”
“爸。”童笑主動走過去,窩在他懷里,跟小時候一樣,“對不起。”
他知道她要說的對不起是什么意思。
“算了,那小子也救了你,如果不是他,我也失去你了,我有再多的不滿都煙消云散了。”
“爸?”童笑抬頭,目光亮晶晶的看著他。
“我也不是棒打鴛鴦的老古板,當初是覺得你被人騙了,所以才會那么憤怒,現在看來,是我偏執了,你回豐城吧,好好照顧他。”
“恩,謝謝爸,我最喜歡的人就是你了。”
得了,最喜歡的人是他,童中苦笑,這個女兒,現在滿心滿眼估計都是那個臭小子吧。
回豐城那天,童中去送他們,看他們離開之后,長嘆了一口氣。
“說什么養女兒是小棉襖,這種感覺好像我養了這么多年的白菜,被一頭豬拱了。”
童母:“……”有那么帥的豬嗎?
……
回到豐城之后,陸景航就被安排住進陸氏私人醫院。
余威也是在那天知道自己一直敬仰的總裁竟然受傷了,嚇得一張娃娃臉煞白煞白的,就差兩眼淚汪汪。
好在陸景航平時就是一個很嚴肅的主,不準自己的助理有一些外露的情緒,于是他只能憋著。
因為回到了豐城,童笑是不可能還繼續請假,休息了一晚上,第二天便去公司上班,順便銷假。
可到公司之后,卻聽到了一件令自己挺心塞的事情。
同事陳麗看到她之后,將她悄悄拉到一邊耳語。
“笑笑,你這幾天到底請假去哪里了?”-->>
童笑半真半假的解釋:“家里有點事。”
“唉,你怎么早不請假晚不請假,偏偏要在這個節骨眼上,本來出國培訓應該是你去,結果被楊曉雯撿了便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