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薄承被她拽著領子,也沒有生氣,只是頹著氣息說到:“要問問題至少要先等我把嫂子抱到床上去吧。”
聞雅這才放手。
弄好一切之后,沈薄承從房間出來,可剛一出來,一把刀就架在他的脖子上。
看著閃著寒光的菜刀,沈薄承不卑不亢:“母老虎,你想干嘛?”
“沒干嘛,嚇唬嚇唬你,只是警告你,待會如果有半個字的假話,你信不信我今晚讓你血流成河。”
這他還是相信的,因為這女人真的沒什么節操可。
他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聞雅,卻沒有將他和陸景航的計劃告訴她。
笑話,如果說了,那他估計會被某人打死。
不過,不說這話的代價可是有點大。
看著逼近脖子的菜刀,沈薄承故作鎮定:“母老虎,你該不會真的想讓我血流成河吧?”
“你覺得呢,為了你賠上我自己,我有那么蠢嗎啊!”
說完,狠狠的將菜刀往地上一扔,然后一只手拽起他的領子,另一只手將他的胳膊反剪,眼見就要折下去。
在沈薄承手要廢掉的時候,門鈴聲終于拯救了他。
“你給我等著,你這只手待會還是要斷的。”
說這,聞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,前去開門。
不過門一開啟,她就將所有的怨恨發泄在站在門口的男人身上。
“太子爺,你還敢來?”
她以前也叫陸景航太子爺,但那時恭敬帶點小崇拜的,那是小人物對于大人物莫名的崇拜。
可現在她叫這個名字,確實十足十的諷刺。
“她在哪里?”
“她在哪里關你什么事情。”
聞雅挽起袖子叉腰破口大罵。
“虧我以為你們只是吵架了,笑笑才離家出走,虧我以為你是個好男人,原來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渣男,我呸!”
沈薄承走過來,想要將聞雅拉開:“你什么都不懂,先讓景航看看童笑。”
“滾開。”她直接甩開沈薄承,指著依舊站在門口的陸景航罵道。
“別黃鼠狼給你拜年了,你特么利用了笑笑,玩弄了她的感情,現在又來假惺惺干嘛,你簡直比渣男還渣男,今天我要不給你一點教訓,我就不是笑笑的女神!”
說著,直接矮下腰,一個橫掃腿過去,企圖絆倒他。
陸景航臉色沉沉,卻十分敏捷的避開她。
趁著這個空檔,直接往里頭快速走去。
“喂,你給我回來,不準去我房間!”
聞雅在后面炸毛,可惜被沈薄承扯住了胳膊。
“你能不能消停點,人家是散打冠軍,曾經以一敵二十,你一個細胳膊細腿的,打得過他嗎?”
她愣了一下,接著繼續劇烈掙扎:“打不過也要揍。”
可惜,聞雅的雙手被他抓的緊緊的,這背后抱住的姿勢,任憑她怎么掙扎,怎么用巧勁,都沒有用。
“我數一二三,你如果在不放手,別怪我不客氣。”
“你能怎么不客氣,你現在跟被五花大綁的螃蟹一樣,我不信你還能對我怎么樣。”沈薄承高枕無憂。
“那可是你說的,別怪我下手狠毒。”
說著,她抬起腳,惡狠狠的踩中他的腳。
沈薄承悶哼了一聲,下意識的退開,得了空的女人一個轉身,膝蓋頂了上去。
下一秒,男人臉色一白,悶哼一聲,痛的倒在地上。
聞雅得意洋洋的拍了拍手,居高臨下的看著蜷縮著的俊逸男人。
“我說過了,別小看女人,看吧,這下受罪了吧。”
“你,你這女人!”沈薄承痛的臉色發白,說不出話來。
那端,陸景航已經進了童笑所在的房間。
手指有些顫抖的撫上那張睡的無知無覺的睡顏,難以想象,前一刻,她在生死徘徊之間。
不能再等了。
“對不起。”他低聲開口,眼中似有晶瑩一閃而過。
“你給我出去。”聞雅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進來,她也怕吵到童笑,所以將音量壓得十分的低。
而這次,陸景航并沒有唱反調,反而聽話的站了起來,看了她一眼,朝門外走去。
聞雅隨行其后。
他一出來,便看到坐在沙發上,一臉痛苦倒抽涼氣的好友,也沒有心情關心,只是淡淡說到:“我們走吧。”
沈薄承還沒恢復過來,沒有應他。
“喂,陸景航,我告訴你,我不會就這么放過你,丫的果然豪門沒幾個好東西,都喜歡玩弄人家小女孩的感情,特么的笑笑還跟你領證了,你說,你讓笑笑以后怎么辦,虧她為了你,哭的都水漫金山了……”
說著,爆脾氣起,竟然掄圓了胳膊,一個巴掌呼嘯過去。
陸景航不躲不閃,接下了她用盡全力的一巴掌。
“啪”的一聲,巴掌聲像是有回音一樣,在空間回蕩。
“喂,母老虎你干什么!”見好友被打,他忍著痛叫到。
我去,這女人是不想活了嗎!
從以前到現在,誰敢動陸景航一根指頭,別說動了,都是拍馬屁拍的小心翼翼,雖然他并不接受。
總之,他雖然冷漠沉穩,但千萬不要無視他心內狂戾的野獸。
別說沒人動過他一根手指,何況是被人打這么一巴掌。
>gt;這女人簡直不想活了。
一巴掌下去,陸景航的左臉很快腫了起來,嘴角也有血漬。
可他好像沒感覺一樣,像是這一巴掌完全沒打在他臉上一般。
沒有表情,沒有任何情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