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吧,他指的是自己的異性恐懼癥。
“好吧,那我們一起不正常哈哈,當一對蛇精病夫婦。”
某女大大咧咧的說著。
陸景航無奈失笑,心頭有些甜蜜,又有些微微的酸澀。
“蛇精病夫婦?”對于一些網絡的新鮮詞匯,他其實……還是不太熟練的。
“啊,就是神經不正常的意思啊,不過現在也有指腦子有問題,俗稱腦殘,做事不按常理出牌哈哈。”
還真的解釋上了。
兩人正說著話,突然手機響起。
“你的電話。”童笑點了點他的口袋。
陸景航接起,是沈薄承打來的。
他先道了一個歉,然后說明自己老師的打算,陸景航聽了之后,心里倒也是明白了。
“我知道,我有分寸。”
沈薄承松了一口氣:“你明白就好,雖然老師做事有點不按常理出牌,可他真的治愈了好幾種這種情況的,你相信我。”
“嗯,謝謝。”
陸景航掛了電話之后,童笑問他:“是師父打的電話嗎?”
“嗯。”
“他該不會是代替他的老師向我道歉吧?”
“算是吧。”
“好吧,其實我也沒有怪他,只是他看上去一點都不像是正經的心理醫生,我還真的很懷疑他是師父口中那個拉風又厲害的人。”
“也許他是蛇精病。”陸景航一本正經開口。
童笑愣了一下,隨后忍不住爆笑:“噗哈哈,學長你一本正經說冷笑話才是蛇精病哈哈。”
陸景航:“……”有個笑點低的老婆是一個什么樣的體驗。
回到銘豪錦苑之后,童笑接到了一個電話。
是楊曉雯打來的。
不知道為什么,看到這個電話,她莫名心里頭有些緊張,不過還是接了起來:“喂……”
“童笑,我想要見你一面,明天可以嗎?”
“你……要見我干嘛?”她不確定的問。
要知道,從她離開hg之后,不是,從她們互生嫌隙開始之后,似乎沒必要再單獨碰面了。
“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說。”對方的語氣很認真。
很重要的事情?
“什么事情不能直接電話里頭說嗎,我明天要上班,可能……”
“是關于你們工作室的事情,我知道是誰在你們背后動手腳。”楊曉雯倏然開口。
童笑僵了一下,似乎是想到什么,面色突然冷了下來:“不要告訴我,你跟這件事也是有關系的。”
對方似乎頓了一下,遲疑了一番開口:“總之,你來不會失望。”
“好。”童笑余光瞟到陸景航的身影從遠處走來,趕緊壓低聲說話:“時間地點我定。”
說完就掛了電話。
陸景航走過來的時候,手扶了扶她的肩膀:“去洗澡。”
“好的好的。”雖然嘴巴上說著好的,好的,可是一點都沒實際行動,還是傻愣愣的站在原地。
“怎么了?”他低頭看著她。
“哦,沒,沒事。”她搖搖頭。
還是不要將這件事情告訴他了吧,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,難不成楊曉雯還會害她嗎?
而且,明天時間地點是她定,她都留了一個心眼,應該不會有問題。
“真的沒事?”陸景航心思縝密,看她明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。
“真的沒事啦,我去洗澡了。”她吐了吐舌頭,朝浴室走去。
……
翌日
等到差不多下班的時候,童笑打了一輛車就去見楊曉雯。
她們約在一家餐廳,這個時間段人是挺多的,而且她們不是在包廂里頭,應該會很安全。
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只是防人之心不可無,像是楊曉雯這樣的人,突然叫她,總之不會是有好事。
為了不讓杜風杜雨擔心,她還特意跟他們說自己去買個小蛋糕就回家,讓他們不用跟著了,回家休息。
所以,身邊也沒有人保護著。
她也……不需要保護。
童笑到的時候,楊曉雯已經到了,并且已經點了兩杯咖啡。
“你給我點的?”她看著咖啡問到。
“嗯。”
“那,謝謝了……”童笑警惕的看了一眼咖啡,卻沒有喝,而是坐下,淡淡笑了笑。
“不過我最近胃不太舒服,不能喝咖啡這些帶有刺激性的東西,我直接叫杯水吧,謝謝你的好意。”
說著,伸手招來服務員。
“小姐,請問您需要什么?”
“給我來一杯水,謝謝。”
“請稍等。”服務員很快離去。
楊曉雯笑了笑,視線特意從她的咖啡上移過去:“你該不會是怕我在咖啡里頭下了東西吧?”
童笑愣了一下,隨即也笑了:“你敢嗎?”
這句你敢嗎,硬生生的讓楊曉雯的笑容變得僵硬無比。
“我不能待太久,關于你知道的事情,請麻煩告訴我。”
楊曉雯輕輕攪著咖啡,姿態十分閑適:“其實,關于你們工作室的事情,我也只是聽到一二。”
童笑不動聲色,就這么盯著她看。
楊曉雯放下小叉子,然后慢悠悠的端起咖啡杯,喝了一口,抬眼望向她:“利用工廠攔截你們的不是別人,而是文總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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