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倒是干點讓我相信的事兒。
應伽若跪坐在謝妄身上喘著氣兒,發出一聲低呼,艱難地說:“那你手是在干嘛?”
謝妄不答反問:“不舒服?”
應伽若沒答,過了會兒……
她別扭地蜷起腿:“別揉那里。”
“好奇怪。”
謝妄慢條斯理:“哪里奇怪,疼?”
應伽若埋進他頸窩:“……不疼。”
下一秒又被謝妄輕捏著下巴,繼續啄吻,時不時勾著她的舌尖亂來,“今天扣子怎么不在前面。”
甚至還自來熟地表達自己的喜好,“我喜歡前扣的。”
應伽若薄薄的眼皮掀起,眸底滿是生理性的水汽,明明想冷眼看他,又毫無殺傷力:“方便、方便你脫嗎?”
謝妄否認:“扣子在背后,也不影響。”
“只是因為很漂亮。”
應伽若感受到脊背上的長指,更緊地貼在他胸膛:“別亂解……”
謝妄突然貼著她唇笑出聲。
應伽若:“笑什么?”
謝妄:“突然想起來,昨晚你就是這么蹭我的。”
應伽若語帶狐疑:“你不是喝醉了嗎?記得這么清楚?”
“你是不是裝醉?”
“真醉了,不過沒斷片。”謝妄想到昨晚,忍不住揉了下額角。
清醒時他不會當著應伽若的面去買那些東西,真是醉了。
外面暴雨聲漸漸弱了。
他們身上的衣服像是在外面淋過一場雨,狼狽的一塌胡涂。
初吻過于放肆。
謝妄成功把自己親出火氣,差點沒克制住的那種。
抱著應伽若緩了很久都不行,于是中途去浴室洗了一次冷水澡。
謝妄帶著一身冷氣出來,垂眸若有所思地看向蜷縮在沙發里快要睡著的身影。
應伽若潮濕的睫毛撩起,說了初吻后的第一句話:“我的泡芙塔,別忘了。”
謝妄終于溢出極輕的笑:“忘不了。”
-
趁著謝妄做泡芙塔的時候,應伽若去洗了個澡。
從沙發上起身的時候,她差點腿軟地趴到在地毯上,幸好謝妄有先見之明,接住了她。
并且抱到浴室內。
浴缸內已經放滿了熱水。
明顯是謝妄洗澡的時候放的。
他還站在浴室門外,很善心地問:“要幫忙嗎?”
應伽若面不改色地把門關上。
謝妄氣定神閑地提醒:“打完耳洞耳朵不能沾水,不要泡太久,容易感染發炎。”
應伽若站在鏡子前,唇瓣被含吮了太多次,表皮仿佛都親掉了一層。
又看著紅紅的耳朵,已經分不清有沒有發炎了。
幾分鐘后。
謝妄敲了下門:“衣服給你放門口凳子上了。”
應伽若泡完澡出門一看。
謝妄選的睡衣是他的襯衣,而霧霾粉的絲緞內衣是前開扣的。
這是給誰選的?
無論給誰選的,應伽若都沒穿。
誰家青梅竹馬接吻之后還要穿成這樣一起睡覺。
應伽若不想失去青梅竹馬這個保護膜,也不想失去謝妄,陷入了兩難。
她靠在廚房門口,看謝妄一個一個地擠泡芙。
就在這時,手機鈴聲響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