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巴無意識地蹭了蹭他的胸口。

片刻后，她才慢半拍地想起來：“還沒有晚安吻。”

“說好住在一起會有晚安吻，也會抱著我睡的。”

她先倒打一耙，“騙子！”

謝妄終于坐起身，連帶著應伽若也被他扣進懷里一同起身。

她整個人都黏在他懷里，隔著薄薄的睡衣，這是一個極度親密又極度契合的擁抱。

少女微涼的臉頰貼著他頸側。

謝妄托著應伽若的大腿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，免得等會她腿麻：“你想抱就抱，想親就親，我就像你點的鴨。”

應伽若跨坐在謝妄身上，用適應了黑暗的眼睛看他：“你想讓我給你打錢嗎？”

謝妄：“哦。”

應伽若：“我沒有錢。”

謝妄冷酷地說：“所以，你就是想白嫖我。”

應伽若想了一會兒，低頭慢慢地解開扣子，又牽著他的手過來，心臟跳得很快，小心翼翼地說：“那你……嫖回來？”

柔軟精致的薄緞蕾絲從她睡裙里掉出來。

謝妄沒料到她這一出操作，指間關節停頓了幾秒，才說：“應伽若，你再這樣就要挨*了。”

應伽若也超級不好意思。

做完就后悔了。

恨不得重新把自己埋起來，她慌慌張張地脫離謝妄懷里，然后扯過被子，背對著他：“我要睡覺了。”

“不要打擾我。”

應伽若蒙著被子，左側位躺，更能聽到愈發清晰的心跳聲。

好快好快。

應伽若按住自己的心口。

不要再跳了！

謝妄感受到滑膩在指尖掠過一瞬，有種頭皮發麻的爽感。

想留住她。

謝妄重新躺回去，把蜷縮成企鵝球的柔軟身體抱住，而后掌心貼著她的小腹，把企鵝球捋平了些。

應伽若：“干、干嘛？”

謝妄：“晚安吻，不要了？”

應伽若心臟受不了了：“明天再說吧。”

謝妄：“行。”

過了會兒。

應伽若顫微微地說：“那你……那你能不能別摸了。”

謝妄：“不能。”

應伽若想要蜷縮起身體，但謝妄的腿和她的交錯，把她牢牢地釘在原地，根本動彈不得。

*

昨晚睡的遲，又加上難得睡柔軟舒服的大床，應伽若早晨睜開眼的第一想法就是賴床。

一直賴到九點鐘，才被謝妄強行抱到浴室洗漱。

原本應伽若還抱著他的腰打盹。

直到謝妄慢條斯理地挑起一件香檳色的薄綢蕾絲，冷白指尖在陽光下，襯得無比香艷。

昨晚后續畫面浮現出來，他薄唇含著廝磨，又接吻一樣用舌尖勾纏。

啊啊啊啊！

應伽若臉爆紅。

謝妄反倒淡定，示意她：“先把睡裙脫掉。”

應伽若一把奪過，并把他推出浴室：“你出去出去出去！”

謝妄懶散地倚靠在門邊：“破皮了，早晨給你擦過藥，你記得再擦一次，藥膏在牙膏旁，別用錯了。”

“怪誰？”

應伽若也看到了，昨晚渾渾噩噩的壓根沒感覺到疼，現在換衣服時，燈光一照才分外明顯。

即便涂過一次藥，也紅紅腫腫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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