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都把她弄的亂七八糟,自己反而衣冠楚楚。
見不得他這么輕松。
運動一場,應伽若出了一層薄汗,渾身骨頭都懶懶地,她伸腳輕踢了下謝妄的大腿:“我餓了。”
謝妄順勢握住她的腳踝:“聯誼沒吃飽?”
應伽若想到聯誼就來氣,又去踢他手心:“一直被你虎視眈眈地盯著,哪有胃口。”
“你不吃飯,盯著我干嘛。”
謝妄漫不經心地說:“因為你秀色可餐,光看你就看飽了。”
“……好吧。”
應伽若就很好哄。
她照著鏡子,認真欣賞自己的美貌:別的不說,謝妄眼光倒是很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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應伽若洗過澡后,自從上次穿過謝妄的t恤,逐漸喜歡這種穿在身上晃蕩的感覺,今天又拿了一件白色短袖當睡裙。
搬了個餐椅到廚房門口。
蜷縮在上面,一邊玩手機,一邊監督謝妄做宵夜。
由于應伽若一餓就是急的,所以謝妄沒來得及換衣服,依舊穿著那件白色襯衣,從背影看,像清清冷冷的高嶺之花,墜進了煙火氣十足的廚房里。
“好餓好餓好餓。”
謝妄先從冰箱拿了一盒小甜品遞給她:“沒有葡萄味的了。”
是粉白相間的水蜜桃味布丁。
應伽若仰頭看他,目之所及是謝妄線條精致的鎖骨:“我剛才刷你們q大的表白墻,有人說你鎖骨可以當酸奶碗。”
她伸手摸了一下。
確實很深。
謝妄沒動:“想喝酸奶了?”
“盛酸奶給你喝?”
應伽若剛想點頭。
謝妄目光微動,忽然搖頭:“不行,差點忘了,像我們這種男德滿分的男大學生,不能隨隨便便給被追求者當酸奶碗。”
“哼,誰稀罕。”
應伽若眼睛終于從他鎖骨挪開。
謝妄直起身體,重新回到廚房,懶懶散散地說:“我老婆稀罕就行。”
應伽若臉有點紅,但又扁嘴。
她又不是他老婆。
紅什么臉!
應伽若轉移注意力,低頭繼續刷q大的表白墻,自從新生開學,別說半壁江山,整座江山都被他占據了。
放眼望去,幾乎都是各個學院的女生大膽地跟他表達愛意。
果然從小到大,謝妄走到哪兒,都是最耀眼的。
小時候被小女孩追,長大了被大美女追。
應伽若在謝妄面前,向來藏不住話,等他把宵夜做好端上桌的時候,她冷不丁地說了句:“你有看過你們學校的表白墻嗎?”
謝妄:“沒看過。”
應伽若:“好多女生想追你,我們寢室的女生也說要追你。”
謝妄若無其事地給她開了一瓶葡萄汽水:“那你有跟她們說,我是你的嗎?”
她很久沒喝。
葡萄汽水都沒有吸引力了,應伽若眼睫低垂,默了幾秒才說:“沒有。”
如果說了,她們肯定會問謝妄和她是什么關系。
應伽若現在一點都不想回答她們“青梅竹馬”或者“高中同學”。
但她又沒有更堂堂正正地身份去說:“他是我的。”
突然,應伽若朝謝妄伸出手。
想要抱的意思明顯。
謝妄彎腰抱住了她。
一個坐著,一個站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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