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純男大不奇怪,你——厚臉皮謝妄超級無敵奇-->>怪!”應伽若放在他耳朵上的手指挪到他臉頰,趁機報復。
報復他剛才在車里故意嚇她。
差點以為他真不理她了。
最后還不是乖乖抱她回家。
謝妄把她放到沙發上,微微俯身壓過去,薄唇覆上:“你再叫一聲,我不但耳朵紅,我還……”
剛才在電梯里就想親她了。
交織的唇舌松開。
他清冽好聽的聲線落在應伽若耳畔:“再叫一聲。”
應伽若不叫,睜著一雙朦朧的眼睛看他說:“謝妄,以后不許跟我冷戰。”
謝妄冷淡的側臉被燈光映得沉靜從容:“沒冷戰。”
應伽若思及空曠又冷冰冰的車廂,忍不住打了個哆嗦,不高興地說:“那你在車上的時候干嘛不跟我說話?”
謝妄長指落在她頸后輕揉,繼而用力抬起,逼她直視自己眼睛:“我在忍。”
應伽若眸帶狐疑:“忍什么?”
下一秒她就感受到了謝妄想要把她揉進骨血里的瘋勁兒。
謝妄:“叫不叫?”
“叫叫叫。”
應伽若終于求似地又叫了一聲,“老公。”
拉長的語調像融化的蜂蜜。
謝妄更瘋了。
從客廳沙發到浴室最后不知道多久,才躺到床上。
這期間應伽若不知道被謝妄逼著喊了多少句“老公”。
臨睡前,她還迷迷糊糊地想,幸好明天上午沒有早課,不然鐵定要遲到。
謝妄真是……熟讀她的課表。
第二天醒來。
應伽若嗓子都啞了。
一晚上什么話都沒有說,光叫“老公”去了。
現在看到謝妄,應伽若腦子里就冒出“老公”兩個字。
應伽若甚至開始懷疑,下次如果爸爸媽媽楚姨謝叔問她,謝妄是誰,她搞不好都要下意識地回“我老公”。
謝妄及時給她倒了杯溫水:“潤潤嗓子。”
應伽若咕咚咕咚喝完一整杯后,氣鼓鼓地說:“謝妄,你昨晚像一只瘋掉的大白鯊!”
這戀愛有點不太想談了!
謝妄接過空杯子,又給她倒了一杯,聽到這把嗓子,沒忍住揚了唇角:“應伽若,你今早像一只煙嗓小企鵝。”
說著,還伸手去捏了一下她紅潤的唇。
應伽若拍開他的狼爪。生無可戀重新倒回床上:毀滅吧,煙嗓企鵝寶寶的一生。
謝妄把她重新扶起來,又喂了幾口水,這才下樓去做早餐。
今天起得早,還沒到上課時間。
等應伽若吃早餐的時候,謝妄終于有時間回復父親昨天的消息。
謝從懔:我還以為你刷的那筆錢是打算創業
謝妄:我的計劃是先成家再立業。
謝從懔沉默許久:這個計劃你問過你應叔嗎?
謝妄:沒,怕中途腰斬。
謝從懔再次沉默:我國男性法定結婚年齡二十二周歲。
謝妄:嘖,那我先創業吧。
謝從懔:。
你還挺勉強。
不過想到謝妄短短幾天時間就能把分公司上手安排,并且效率進行大刀闊斧地改革,謝從懔又覺得無需擔心他們家產業被戀愛腦敗光。
“又下雨了。”
北城今年的秋天格外多雨,像是回到了陰雨綿綿的南城。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