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叔,看你這話說的,怎么可能會有遺漏。”
白彤又端起茶杯淡淡的說道:“看來是我認錯了,應該不是一個人。我兩個月見過的女子左肩有個火鳥紋身。”白彤徐徐而飲。
朱大拿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,“不知師叔是在哪里見過這個女子?”
白彤放下茶杯抬頭冷冷看著朱大拿,朱大拿馬上醒悟,一臉訕笑的重新坐了下來。
“坐沒坐相,站沒站相。”白彤瞪了朱大拿一眼。
朱大拿賠著笑臉。
白彤忽然問道:“你想藏起來的,也是那枚所謂的紋身,應該是當年所有事情的起因吧?”
朱大拿知道有些事情瞞不住自己這個師叔。“算是吧!本來我們當年組隊探險,大家都是各取所需,可是有個王八蛋把這件事情告訴了仙劍宗,對符文符箓感興趣的的核心大弟子宗珩,所以才引發一系列事情的發生。”
-->>“這枚符箓放在小地方也就罷了,不過出現在神都,遲早會遇到識貨的主。”
“所以才懇請師叔幫忙,盡快找到正主。”朱大拿誠懇的說道。
“你來晚了。”白彤再次端起茶杯。
“什么?”朱大拿再次站起來,吃驚的看著白彤。
“一個帶著四五歲小女孩的年輕人先一步找到了她。”
“一個帶著四五歲女孩的年輕人?他找她做什么?”
白彤不答,繼續說道:“這次獸潮這個年輕人表現很好,是一個準八階馭獸師。他拒絕了神國一切封賞,現在與你要找的人在東城開了一間鍛造行。他們一起帶著那個小女孩,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一對夫妻,一家三口其樂融融。”
朱大拿眉頭一皺,“準八階馭獸師找她做什么?不行這里邊一定有不可告人的事,我要去找她。”
“你先省省吧!那個年輕人對她沒有敵意。并且神國也需要那個年輕人安心居住在這里,下一個十年就是大型獸潮爆發的時間。準八階馭獸師雖然不是八階,但是也是一個炙手可熱的人物。”
“我不信一個準八階馭獸師,會毫無所求的跟在他的身邊,一定是為了那枚神符。”朱大拿斷道。
“神國現在還沒有人能認出那枚符箓的不凡之處,這點大可放心。在他們附近,神國早已經安排下眼線,確保這位離大師的安全。帝國更害怕他們閑起來而離開,所以幾乎每天都有不同的人物去定制一些武器。而這只是開始,過一段時間會因為他們鍛造行的‘口碑’使得登門的人絡繹不絕。我之所以說了這些,是想告訴你,如果是因為你致使準八階馭獸師離開大隋神國,到時候我也不見得能護得住你。”
朱大拿一咧嘴,“神國這也太陰險了。”
白彤冷哼道:“一個神國能夠持續千年萬年,一定是有他的道理。好了,去吧!十年之內不許去打擾他們。”
“師叔,其實……”
“沒事別來煩我,滾吧!”
朱大拿只有施禮告辭。
每天有生意來,都是羅紫衣負責鍛造,蕭離進行篆刻符紋。羅紫衣現在已經能鍛造玄級上品武器,而蕭離篆刻的符紋更是把羅紫衣鍛造的武器,從玄級上品,直接推到了玄級絕品。現在蕭離的符紋造詣已經僅嚴是一位符紋大師,但凡是武器上需要的符紋,不消片刻就能篆刻完成,這點連羅紫衣也不得不佩服。
“你這個準八階馭獸師,已經讓無數人汗顏了,想不到你竟然還可以篆刻符紋,并且篆刻的這么快。你一個武皇怎么會覺醒神魂之力?”羅紫衣也是倍感詫異。
蕭離把一柄彎刀上需要篆刻的符紋篆刻完成,隨手放下。“我的符紋還是姐姐教的,只不過是姐姐不記得了而已。”
羅紫衣感覺有些不可思議,“是我教會了你的符紋篆刻?這怎么可能?現在你的符紋造詣已經超過了我。”
“當然是姐姐教的,準確點說是紫衣姐姐帶我入門。記得紫衣姐姐還說,希望有一天蕭離能成為一個了不起的大魂師。”
“你說的這些如果我還記得那該有多好,可是我一點也記不起來了,所以我一直懷疑你這是在哄騙我。”羅紫衣心情一黯。
“紫衣姐姐,一切都會好起來的,蕭離也不會輕易離開姐姐。”其實有時候有些事忘記了更好,最起碼不會在回憶里折磨人。
羅紫衣也是一嘆,“如果真是這樣,姐姐豈不是要連累蕭離一輩子?”
蕭離只是一笑,然后岔開話題。“紫衣姐姐,我們何時才能鍛造出地級武器啊?”
羅紫衣聞,從傷感中掙脫出來,“兄弟竟說傻話,鍛造地級武器需要更強勁的火焰,普通的火焰已經不足以淬煉掉那些細微的雜質,那需要特殊的火焰才可以淬煉出精純度更高的鐵胎。地級武器鍛造大師,整個神闕大陸都沒有幾個。”
蕭離有些半信半疑的來到火爐旁,拿出自己使用著從白玉京里撿來的斷劍,隨手就插進火爐燒紅的炭火之中,然后去拉風箱,自己就有點不信這個邪。
羅紫衣用手帕擦了擦汗水,來到火爐旁,拔出那柄斷劍看了看,又插回火爐之中。“傻弟弟,普通的火焰無法讓它融化變形,不信你大可試試。小玲瓏應該是餓了,我去弄點吃的。”說著離開,任由任性的蕭離在那里瞎忙活。
蕭離忙活了半天,從炭火中把斷劍拔出來,發覺竟然沒有變紅。蕭離看著沒有任何變化的斷劍有些頭大,伸手一摸斷劍,大爺滴,竟然都沒有變熱。“額!原來地級武器這么牛。我去了,我還治不了你?”蕭離馬上在心里默念火德經,識海內那只圍著火德經玉簡飛的小鳥馬上張嘴吐出火焰。
火焰透過蕭離的手掌直接燒在手里的殘破地級武器上,那柄寬大的地級武器斷劍,毫無懸念的化成一攤鐵水落在爐火上。突發狀況把蕭離驚得后退一步。“我次奧。這么猛?”
蕭離直接又去《煅天錄》玉簡角落之中隨便拿出一柄破損的長矛,也用火德經給融化了。蕭離把融了地階武器所得到的鐵胎放到鐵砧上,掄起錘子就開打。
大約一炷香之后,蕭離隨手就把錘子給扔了。“奶奶滴,老子不玩了。”打了這么半天,鐵胎別說變形了,連個印兒都沒有留下。
難道煉制地階武器需要一柄地階錘子?這沒道理啊!如果真是這樣,那第一柄地階錘子從哪里來的?蕭離琢磨半天,突發奇想,再次默念火德經,把鐵胎融化,然后拿起錘子使用魂力施加在錘子上去打鐵胎。竟然好使了,每一錘子下去,鐵胎都會變形。呀呀個呸的,原來訣竅在這里,蕭離這個興奮啊!一錘子接著一錘子打下去,眼看著鐵胎變成自己想要的形狀。
羅紫衣做好了飯菜,來叫蕭離吃飯。
蕭離把剛剛淬過火的武器拿在手里。這是一柄樣式奇特的武器,一面有鋒刃,一面卻是倒立著一排鋸齒狀。
羅紫衣快步上前,一把奪過來。仔細打量著這柄怪異的長劍。“為什么我感覺會這么熟悉?”
蕭離笑看著羅紫衣,問道:“那紫衣姐姐能想起它的名字么?”
羅紫衣仔細看著這柄造型奇特的長劍,尤其是那一排整齊排列的刀齒。羅紫衣腦海中突然出現一個詞,忙說道:“鯊齒。”
蕭離微笑的看著羅紫衣,“你是第一個把它帶到這個世界上來的人。”蕭離很是開心,自己的努力終于沒有白費,能夠喚醒羅紫衣的一絲絲記憶。
“這張圖紙是蕭離畫出來的,蕭離、蕭離,你是蕭離……啊!……”記憶像潮水一樣漫延開來,羅紫衣扔掉鯊齒,雙手抱著頭表情顯得極其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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