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安一臉警惕的看著虞芊,不說話。
但她眼神里的驚駭,被虞芊完完全全捕捉起來。
監獄,用屁股想都是高級的不能再高級的存在。
就連最低級的牢房里關押的血衣男子她都看不透。
這種級別的至寶,像虞芊這樣的強者不覬覦是假的。
她擁有監獄的事情一旦泄露,寧安瞬間會變為整個央州甚至是元央國的公敵。
如今,卻被虞芊一眼看穿了。
寧安額頭幾滴汗水滑落,后背已然冷汗浸濕。
察覺到寧安的狀態,虞芊思考一瞬,笑道:
“沒事,是我看錯了。
繼續說這條手鐲的事情吧。”
寧安咽了口口水,聽到虞芊并沒有追究下去的打算,重重的松了口氣。
“看來,虞芊前輩并沒有殺我奪寶的打算。”她心中暗想。
目光重新聚焦在手鐲上面。
在那只手鐲上,血霧聚了散,散了聚。
聚的時候是一朵顏色鮮艷的血色花,散的時候是一灘紅色血霧,繚繞在手鐲周圍。
目光凝視在那朵花面前,寧安表情變得凝重起來。
那支花猶如盛開在戰場,周身有若隱若現的血氣環繞。
一股別樣的氣息,自無色無味的血色花中綻放出來。
那是一種超越了勝負、甚至超越了生死的氛圍,美得讓人心碎,也靜得讓人窒息。
僅僅是近距離的觀察,寧安便有一種心悸的感覺。
“這是”
寧安疑惑的問道。
虞芊看著這朵花,眼中浮現出了些許欽佩:
“這副手鐲的品階,已經不能用所謂‘上品或者極品靈器’來衡量了。”
寧安心中一驚,不能用一般的品階衡量,它到底強到了什么程度?
“那,它的功能是什么?”
“佩戴它的人,可以免除一次致命傷害。
嗯至少是可以免除高自己兩個大境界修士的致命傷害。”
寧安疑惑:“光從這個效果上來講,這副手鐲也不至于強到超出一般的品階范疇吧?”
“我還沒說完。”
“哦。”
“在免除了致命傷害之后,如果佩戴它的修士再次受到了致命攻擊,修士則會直接進入一種長達一分鐘的無敵狀態。
在此期間,無論修士受到了多么猛烈的攻擊,其體內永遠會保留一線生機,使修士環能繼續戰斗下去。
即便是身體被洞穿,即便軀干被撕爛,即便是身體被攔腰斬斷她都不會死
直到在這六十秒無敵之后,修士才會死亡。
不過,在這六十秒內,如果修士獲得了即使且足量的治療后,還有生還的機會。”
寧安心中一駭。
如果使佩戴并用到手鐲的修士是一位絕世強者的話,那么在這六十秒的無敵時間內,那位絕世強者的不要命攻擊會有多恐怖?
虞芊看著寧安的瞳孔,一瞬間便心中洞悉了寧安的全部想法。
“你想的這種情況,正是我要和你說的一件典故。”
寧安心中再次駭然。
虞芊洞悉了她內心的想法?
虞芊沒有理會寧安臉上的震驚,只是繼續道:
“原本元央國有一個鄰國,叫修明國雖然整體武道文明并不落后于元央國多少,但其人口和面積卻都不及元央國的十分之一。
那時,元央國有一位國主,名叫豐修然,是一位當之無愧的女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