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寂更開心了,“那就睡。”
實際上,寶珠失血過多,的確也有些撐不住了。
聞,干脆心不在焉地靠在了裴寂懷中,閉上雙眼,想到畫像、想到太子,想到明天進宮的事兒
此刻,東宮。
金鱗衛快步上前,隔窗將畫卷和迷信遞給太子,“殿下,有人用穿云箭送來的,屬下追了出去,卻沒有發現那人蹤跡,更不知此人何方神圣!”
太子接過密信,娟秀的字跡映入眼簾,越往下看,卻越是心驚,最后,哼笑一聲:“好一個不諳世事的閨中小姐!”
表面不諳世事,實則算無遺策。
太子瞇眼,回想秦家
寶珠那一張嬌嫩欲滴的娃娃臉,只覺得人不可貌相,海水不可斗量!
他坐下來,快速展開畫卷。
畫卷已經損傷,上面有撕裂的痕跡、擦傷的痕跡,泥土的痕跡,沙子摩擦過的痕跡,但勝在畫像保存基本完整。
上面一女子飄逸出塵,國色天象,有種難以喻的儀態迎面而來,叫人見之忘俗。旁邊寫了秦寶珠的名字和時間。
一切,看上去都很正常。
但細細琢磨,便見衣擺的褶皺上,以篆文寫了“秦禛鸞”三個字,極具美感,尋常人等難以覺察,還以為是衣服上的花紋。
若非他看過密信,還真找不到。
這個秦寶珠,可真是叫他刮目相看!
他瞇了瞇眼,抬眸問金鱗衛,“攝政王府那邊,可有消息傳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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