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在一次探索域境中,念瑤――就是我二哥所愛的人,不知道為什么――死了,好像還是死在他懷中,」
「我二哥從此一蹶不振,家里也是在這時候,才知道他一直沒跟念瑤分開,」
「可不論是憤怒還是后悔,切都晚了。」
「直到―?我二哥不知道從哪里找到了那半部古經,玩命地修行、學習,研究古經,」
「家里以為他終于振作起來了,都很高興,也不惜代價,四處邀請經師,破解那半部古經,「
「后來的事,謝兄也知道了,破解了其中這篇古經,我二哥就不顧還有許多迷題未解,就急不可耐地進入其中。」
「現在我才明白――原來他是為了念瑤。」
花寶瑞目光復雜地看著喜廳里。
眾人簇擁著兩對新人,人人都一臉喜氣。
「夫妻對拜心連心,白頭偕老永不分!」
新人對拜,花寶鈺臉上的幸福,哪怕他們離得有點遠,也能看得一清二楚。
「哎呀,三哥,你跟他說這些干嘛?他懂什么?」
這時花寶嘉回過頭來:「哥找回了嫂難道不好嗎?」
「我就不明白,當初族里為什么阻止他們?」
她憤憤不平道:「要不是因為這事耽擱了二哥,那一屆天下第一論道大會,二哥未必不能給我們花氏拿回一個天下第一』來,」
「我們花氏也早就甩掉世家之末的頭銜了。」
「現在好了,二哥找回了嫂子――喂!你很餓嗎?!我在說話呢!」
花寶嘉說著說著就怒了,因為她看到了謝靈心趴在桌上,不停扒拉著桌上的菜。
就像三天沒吃飯一樣。
謝靈心只是一個勁地扒拉、往嘴里塞,根本顧不上她。
「拜天拜地拜高堂,夫妻對拜入洞房!禮成!」
這時喜里的婚禮終于成了。
花寶嘉也顧不得找他茬,站了起來又蹦又跳。
「哎,你們認識那高堂』是誰嗎?」
謝靈心塞了滿嘴東西,嘴里有點含糊不清地問花寶瑞。
花寶瑞看了眼,皺眉搖了搖頭:「不認識。」
花寶鈺出身花氏,他現在拜的「高堂」,自然不可能是自己父母。
而是一個看著很普通的老頭。
倒像是在村里隨便抓來的一個尋常村翁。
花寶鈺和新娘子沒有進洞房。
而是開始游走在席間敬酒。
不一會兒,就敬到了這桌。
「寶嘉妹妹,三弟,我知道你們來這里是為什么。」
花寶鈺提著一杯酒,滿臉幸福道:「謝謝你們,不過,我在這里很好,你們今晚在這里玩得盡興,明天就離開吧。」
眾花氏子弟都是一驚。
花寶嘉更是不可思議:「哥!你不跟我們回去了?!」
花寶鈺轉頭看向新娘子,一臉柔情:「我要在這里陪著瑤瑤―一生一世,哪兒也不去。」
花寶嘉急了,朝新娘子道:「嫂子!你快勸勸我哥啊!」
新娘子輕輕笑,聲很好聽:「苦短,不過求歡喜,」
「我和寶鈺兩情相悅,喜樂無憂,已經再無所求。」
「他在哪,我就在哪。」
「你――你們――哎呀!」
花寶嘉急得不停跺腳,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。
不過花寶鈺的目光始終不離那念瑤,滿心滿眼,真是滿得溢出來了。
念瑤雖然蓋著蓋頭,卻一樣讓人感覺到柔情似水,都纏繞在花寶鈺身上。
「你!」
久寶嘉突然抓著仍在扒拉著桌上菜肴的謝靈心:「你別吃了!你不是很能說嗎?你嘴巴厲害,你快幫我說說!」
她也是病急亂抽醫,抓冒了一根稻草就不放。
久寶鈺要是永遠留在這里,先不說對久氏是多大的損失,她也絕對舍不得。
「哎呀!你還吃!只要你幫我勸我哥,大不了――大不了――我以后不罵你,不跟你作對了,你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!」
久寶鈺搖搖頭,笑道:「寶嘉妹妹,你不用勸了,也不用為工這位朋友,我意已決。」
說著,又毫謝靈心舉杯:「這位朋友,你我雖不相識,不過還是要感謝你來參加的的婚禮,寶鈺敬你。」
謝靈心拍拍手,手忙腳亂地拿起酒個。
卻沒有喝。
看亳一旁的新娘子:「新郎倌兒,我能跟新娘子說兩句嗎?」
久寶鈺笑道:「自然。」
謝靈心笑著看亳那念瑤:「一切有為法,如夢幻泡影,喜本無定,如朝露易、晚霞易散。「
「新娘,你說念歡喜,再所求,我倒是不反對。」
「但是你也不能弄出堆沒滋沒味的的假玩意來糊弄吧?」
他將個中酒一飲而盡,一臉嫌棄:「白開水都比它好喝,你讓人怎么歡喜得起來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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