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多?還全都是殘廢?”
沈音皺著眉,曹家的人是有什么變態嗜好嗎?
蕭凌錚顯然比沈音更加了解曹家一些,“聽聞曹家二公子以虐待活人為樂,想來里面都是和吳管家一樣被買回去的奴才。”
蕭凌錚的話證實了沈音的猜想。
沈音眼神冰冷,咬牙切齒地罵道,“這沈二公子簡直是太畜生了!此等事情若是發生在南疆可是要被丟進蛇窩祭蛇的!”
蕭凌錚看了看她,“南疆是什么地方?”
沈音這才發現自己說漏了嘴,頓了頓道,“你應該不認識。”
而后她看向暗衛,“今晚你就帶我去曹府后院,我先幫吳管家把雙腿固定好,然后在帶他回府!”
暗衛看了一眼蕭凌錚,見他點頭,這才應了下來。
太陽漸漸落山,等到天色徹底黑下來,沈音才換上夜行衣。
石榴在旁邊往藥箱里放銀針、應急的止血藥和創傷藥,還有二十多副固定的木板,“王妃,吳管家兩條腿能用得上這么多嗎?待會王妃都提不動。”
沈音在銅鏡前整理著夜行衣,“不用我提,王府養那些暗衛又不是吃干飯的,吳管家用不上這么多,說不定其他人用得上。”
石榴頓時明白了過來,“王妃是想把其他人一起救出來?”
沈音點點頭,“雖說他們是奴才,可奴才也是人,他們生下來不是給某些變態虐待以供玩樂的,就算是簽了死契的,也沒有這樣將人虐待致殘的事,若是傳出去哪家不戳著他脊梁骨罵?”
石榴贊同道,“王妃說的是,那沈二公子有如此嗜好,簡直天怒人怨,畜生不如!”
沈音接了一句,“就是,狗聽了都搖頭。”
石榴將所有東西全都裝進藥箱后,果真提不動了,便叫暗衛來拿。
好在暗衛是習武之人,輕而易舉就給提起來了。
沈音抬腳從王府后門出去后,跟隨暗衛悄悄避開打更人,來到了曹府院墻下。
由于沈音不會輕功,暗衛先從院墻跳進去,將后門把守的小廝敲暈后給她開了門。
沈音走進去,沿著路七拐八拐,沒一會兒就看到了那破敗的馬廄。
只是還沒等走近,馬廄就傳來了一陣大笑。
“對!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就是這樣,在他手臂上再刻一個奴字!”
說這話的人顯然興奮極了。
那被按在地上蓬頭垢面的男人正痛苦的扭動著身體,哀嚎不已,“啊啊啊!啊啊啊啊——”
可他雙腿俱斷,在怎么劇烈掙扎也只有上半身能動了。
小廝連按都不用按,直接用匕首不斷劃著他的手臂,慢慢的刻出一個奴字來。
只是血流的實在太多,那奴字看著壓根不清晰。
曹崇祿不高興了,從座位站起來一腳踢開小廝,“連個字都刻不好!要你有什么用?還得本公子親自來!”
小廝連忙求饒,將匕首遞給了曹崇祿。
只是還沒等曹崇祿將手上的匕首扎下去,就被人從身后一記手刀劈暈了過去。
那小廝也已經暈倒在地,不省人事。
暗衛打完人便退到了一旁,沈音走上去就先給了曹崇祿一腳。
隨后奪過他手里的匕首,直接對準他的臉刻了一個標準的奴字。
沈音還覺得不夠解氣,在另一邊臉又刻了個畜字。
四個暗衛們站在一邊,面面相覷,這……是不是不太好呀?
曹家二公子-->>明日醒來發現自己臉上這兩個大字,不得當場瘋了?
手臂滿是鮮血的男人看到沈音后,嘴唇哆嗦了一下,用沙啞粗糙的聲音道,“大、大小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