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硯連忙拉開了和沈茹的距離,“她摔倒了。”
簡單的一句,讓賀容修頓時冒了火,“你當我是傻子么?”
“怎么,睡了她一次,你上癮了?”
賀硯聽到這挖苦之,眼神也沉了下來,“你以為人人都像你?”
賀容修呵了聲,“從前是我眼瞎,怎么,現在你也眼瞎?”
賀硯道,“我又不喜歡她。”
坐在地上的沈茹,頓時覺得難堪至極,這兩個男人說話都不顧及一下她的感受嗎?
她有這么不堪?!
“你們——”
賀容修懶得再跟他們兩個狗男女扯皮,冷哼一聲轉身就走。
沈茹臉色青紅交加,見賀硯站在原地,像是無視自己,她頓時怒上心頭,“哎呦……我的肚子……”
賀硯緊了緊拳頭,打心眼里瞧不起沈茹的做派,可他又不能抱有僥幸,她肚子里的孩子有個什么好歹,后悔的是他。
想到這里,他欠身將沈茹一把抱了起來,“待會我請府醫來幫你瞧瞧。”
他這會兒跟賀容修撕破臉,也不怕被下人們看見,反正這府里主母是張珍珍,這些下人就算看見了也不敢亂說。
沈茹如愿被賀硯抱在懷里,可心里仍然恨得咬牙切齒,只因她明白,賀硯緊張的不是她,而是她肚子里的孩子。
一股羞辱感席卷而來,她不明白到底差在了哪里……
賀硯和沈茹在院里糾纏被賀容修撞破的事自然沒能瞞住張珍珍。
張珍珍聽聞,翻了個白眼,“若不是看在她肚子里的孫兒,就她那不要臉的行徑,早讓人將她發賣了!”
身旁丫鬟擔憂道,“就怕這狐媚子使得手段多了,讓哥兒動了心,屆時孩子生下來了在想發賣她就難辦了。”
張珍珍也是擔心,不過也不至于到寢食難安的地步,“硯兒是我看著長大了,我了解他,這樣的女人他看不上眼。”
“對了,前個兒她不是又去王府了嗎?如何?”
丫鬟道,“聽說是正好在門口撞見王妃了,具體說了什么不太清楚,只是她未能進得王府。”
張珍珍蹙眉,“那這就是還沒求得原諒呢。”
……
李香回到王府后,沒有回自己的院子,而是直接去了沈音院子,隨后滿含歉意的就要朝她跪下,“王妃,臣女有錯……”
沈音見她剛來就下跪,一時有些莫名,“怎么了?”
她抬手想去扶李香,可后者卻是怎么也不肯起,只是眼眶微紅道,“臣女,臣女將王妃今兒新買的簪子弄丟了……”
“王妃,都是我的錯!你罰我吧!”
沈音聞,頓了頓,隨后道,“后面沒去找?”
李香抿唇道,“我……我剛到王府,才發現的……”
首飾都是一家店里的,所以掌柜的打包都是將其打包在一處,沈音自然也就沒有提前拿回來,跟李香的那些個混在一處。
“其他首飾也都丟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