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黃的壁燈下,牧小昭被小心安置在整潔的大床上-->>。
郁夕跪在床邊,顫抖的指尖拂過少女粉嫩的臉頰,終于露出一個扭曲的微笑。
“這下你就不會離開我了……”
她自自語著,忍不住解開牧小昭衣領上的紐扣,貪婪地吻著少女的鎖骨,唇瓣細細摩挲。
好喜歡好喜歡好喜歡……
好想全部吃掉!
郁夕呼吸越來越亂,忽然翻身坐上床,雙指分開牧小昭的嘴唇,一點點揉捏。
黑暗中,心跳聲有節奏地回響。
怦、怦、怦——
那聲音在胸腔里橫沖直撞,幾乎要撕裂肋骨跳出來。郁夕捂住心口,指尖陷入柔軟的肌膚,卻止不住這份瘋狂的悸動。
果然,只有關起來才是最安心的。
現在,小昭就躺在這里。呼吸平穩,銀發鋪散在枕間,像一場柔軟的雪。
她再也不用擔心監聽器被發現,或者把錢還清后小寵物會離開——誰也帶不走她的小寵物,季少鳴不能,孟芊兒不能,任何人都不能!
因為,這里是郁夕重筑的理想國,只屬于她和愛寵的永恒牢籠。
"哈啊……"
郁夕發出一聲饜足的嘆息,手指不受控制地顫抖著伸向牧小昭的臉,身體往下壓近去。
可就在即將觸碰紐扣的瞬間,她又猛地停住,指尖懸在空中,像是怕把牧小昭弄碎了一樣。
墻上的時鐘在滴答走著,望著少女平靜可愛的睡顏,郁夕腦中閃過方才的畫面——
ktv包廂里,銀發少女暖暖地笑著,將手機遞給她,眼里盛滿星光:"郁夕,我會給你安全感的。"
心臟驟然絞痛。
"對不起……對不起小昭……"
她沙啞著聲音呢喃,俯下身,嘴唇輕輕貼上牧小昭的額頭,輕輕吻著。
一次不夠,又一次,再一次。
仿佛要通過這樣笨拙的方式,把那些說不出口的歉疚和愛意全部灌注進去。
“對不起……我只是太愛你了……太愛太愛……”
晶瑩的淚水不知何時從面龐墜落,砸在牧小昭的眼瞼上,順著臉頰滑落,像是少女也在哭泣。郁夕慌亂地用手指去擦,卻越擦越多。
黑發少女終于小聲嗚咽起來,溫熱的淚水弄濕了牧小昭的衣襟。
她并不是容易哭的人。
事實上,在遇見牧小昭之前,她甚至在郁子瀟葬禮上都沒有落過一滴淚。
那薄涼的神情讓外人都以為郁夕患有感情障礙,以至于對她敬而遠之。
可是,牧小昭出現了。
那個少女就像打開她心門的一把鑰匙,忽然把郁夕壓抑了那么多年的感情全部釋放出來,沸騰,洶涌,肆意地吞噬掉一切——
瘋狂與理智在腦中撕扯,愛意和愧疚在血管里流淌。
郁夕將臉埋進牧小昭的頸窩,呼吸著那令人安心溫暖。
“小昭,對不起……
“我沒辦法變成你喜歡的樣子,也學不會你想要的愛。”
我只想就這樣把你揉進骨血里。
又怕稍稍用力,你就會像泡沫一樣消失。
她趴在牧小昭的胸前,哭泣著,哭泣著,仿佛要把多年壓抑的感情全部發泄出來一樣。
直到懷里的人兒睜開眼睛,迷迷蒙蒙地喊了一句:
“……郁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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