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直接去李家別墅的話，李雪瑤未必在家，就算她在家，說不定許侑也在，同樣不便。

明天去老爺子家，倒是好機會，把這事兒談開。

“太好了！”

“爸爸明天見！”

林娜然興奮著掛斷電話。

第二天。

一大早，林凡先去李氏集團。

接替他的新人終于正式入職了。

他的離職手續，今天就可以辦完了。

“林凡，這位是方源，華科大高材生，接替你的工作。”

“你跟他交接一下吧！”

徐叢揚把新人介紹給林凡。

“林前輩你好。”

“我叫方源。”

“華科大碩士學歷。”

方源主動伸手。

他二十五六歲年紀，跟林凡其實差不多大。

剛從校園出來，倒是意氣風發。

“你好。”

“其實工作方面，也沒什么好交接的。”

“之前我負責的網絡防御系統，已經淘汰了，換成了新系統，你做好新系統的適配就行。”

林凡大致告訴方源他的工作職責。

“對了……”

“新系統上線之后，這個老的系統日志，最好保留一下。不要刪除。”

最后，林凡想了一下，還是提醒了方源一句。

老的系統日志中，別的東西倒是沒有，但卻隱藏了一份特殊標識。

z的黑客標識！

只要有這份標識在，哪怕是最頂級的黑客，看到這份標識，都會立刻停止對防御系統的攻擊。因為他們知道，z標識，意味著什么。

“好！”

方源嘴上答應，心中卻不以為然。

他是計算機專業高材生，系統日志能不能刪，他自有判斷。

差不多到中午。

林凡終于拿到了全部的離職手續。

因為他這個網絡安全副主管，也算公司中層，離職還需要李雪瑤最后簽字。

他拿著手續直接前往總裁辦公室。

到了辦公室門口――

就見辦公室門虛掩著，里面傳來李雪瑤打電話的聲音。

“放心好了許叔叔。”

“合作的事情，您不需要擔心……”

林凡腳步一頓。

她是跟許傳海打電話？

許傳海，就是他血緣上的生父，也就是許侑的父親。

李雪瑤和許家有合作？

林凡忽的想起，昨晚秦宣提到，李氏集團研發出頂級香水，底價授權給某公司的事。

是許家么？

換做以前，林凡必定要探究一番。

但現在，他聽都懶得聽。

“麻煩把這份文件交給李總簽字。”

他沒進辦公室。

轉身去了旁邊秘書室，把離職文件交給了秘書。

走人！

李雪瑤簽字，只是公司的流程。

從法律意義上，人事簽過字了，林凡已經成功離職了。現在，他一身輕松。

中午他去吃了火鍋，又看場電影，放松身心。

電影差半個小時結束時，林娜然打來電話。

“爸爸，你什么時候來接我？”

她問道。

“讓司機先送你去祖爺爺那兒吧。”

“我待會兒到！”

想了一下，林凡說道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