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向來波瀾不驚的寧挽槿都有些詫異。
    怪不得鄭氏沒有王夫人和其他男人通奸的證據,也能信誓旦旦的說王夫人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寧宗佑的,原來原因在這里。
    寧宗佑如遭雷劈,大步來到鄭氏面前掐住她的脖子,臉色扭曲癲狂,“這是什么時候的事兒,我怎么不知道!”
    不能再生育對一個男人來說不光是尊嚴也是恥辱。
    寧宗佑四十歲正值壯年,還是能生育的好時候,一直想著再為府上開枝散葉。
    之前府上的那些姨娘肚子一直沒有動靜,他從未想過是自己身子出了問題。
    這次王夫人懷上了,讓他更沒發現自己身子有問題了,以為以前都是緣分沒到。
    “咳咳”
    鄭氏被他掐的快要喘不過氣來。
    她身子本來就虛,方才又被打了一巴掌,現在氣色愈發不好。
    她大口喘著氣,閉上了眼睛,“已經很早之前的事情了,是從我生下彥兒那雙胎的時候,那次國公爺生了一場大病,把身子給虧空了。”
    “大夫說您身子虛勞腎虧,脈浮弱而懋,精氣清冷,日后不會再有子嗣,為了顧及國公爺的顏面,我才將此事隱瞞了下來,一直沒敢告訴您。”
    寧宗佑想起十幾年前自己確實生了一場病,染了很嚴重的風寒纏綿床榻一個月才被治好,此后身子確實沒以前好了。
    特別是在房事上,他經常會力不從心。
    以為是自己年紀大了,比不上年輕時血氣方剛。
    殊不知是腎虛。
    寧宗佑依舊不信鄭氏的話,仍抱有希望,找大夫再來給他把下脈,特別叮囑大夫有什么話直說,不能有半分遮掩。
    大夫給他診治完,和鄭氏說的沒任何出入。
    寧宗佑這下終于相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