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珺珩的事情已經傳遍朝堂,寧珺川不想聽說都難。
    對于寧珺珩做的這些事情,寧珺川只能嘲笑他愚不可及。
    姜氏瞧著周圍沒有其他人,壓低聲音:“你大哥可還有出來的希望?”
    寧珺川嗤了一聲,極其諷刺,“他進的是皇衛司,不是刑部和大理寺。”
    沒有哪個犯人進了皇衛司還能出來的先例。
    若是刑部和大理寺,有可能吃幾年牢飯就出來了,但在皇衛司只有有去無回。
    姜氏似乎松了一口氣,眼神里多了些譏諷,“到底是個不中用的,死了也不虧。”
    “鄭氏剩下的那個兒子也是個不堪大用的,這榮國公府遲早要落到你的手中。”
    寧珺川壓低眼眸,正拿著巾帛擦拭著手。
    “當年榮國公府能夠蒸蒸日上,你父親也立下了汗馬功勞,最后馬革裹尸,我們二房卻落不到半分好處。”姜氏眼神似有不甘,沒了以往的溫和本分,帶著一些幽怨。
    寧珺川抬起斜長的眼眸,嘲諷地看著姜氏,“娘若真是還念著父親,心思就不該放在大伯身上了。”
    姜氏的臉色猛地一變,倉惶又慌亂,攥緊手里的帕子,眼神閃躲甚至不敢和寧珺川對視。
    “我我也是為了我們母子倆,若不如此,你可知我們母子在這府上處境會有多艱難。”
    說著,她便委屈地哭了。
    “這話娘應該在父親的牌位面前說。”
    寧珺川態度漠然,沉著臉離開了。
    姜氏愣在原地,臉色變得恍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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