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挽槿搖頭:“沒有,不是我的血。”
    景年翊的眉心輕微舒展。
    他的眼神轉向了秦遙。
    寧挽槿介紹:“這是我姑母家的表哥秦遙。”
    秦遙負手而立,修長的身姿芝林玉樹,朝景年翊輕輕頷首,“見過昭卿世子。”
    景年翊凝了兩眼,隨即收回眼神,淡淡點頭,對人一貫冷漠疏離。
    皇衛司的人把人群疏散,把那些黑衣人的尸體都給清理干凈。
    景年翊戴上皮質手衣,檢查著那些黑衣人的尸體,隨即讓皇衛司的都帶走。
    “華鸞將軍,”景遲序走來,松了口氣,“華鸞將軍沒事就好,這些人可真是該死,回去本王一定會稟報給父皇,讓他徹查這些兇手。”
    方才自己在御敵的時候,景遲序在不遠處觀望,寧挽槿都知道,這會兒過來也不過是做做樣子。
    寧挽槿懶得和他虛與委蛇,微微頷首,很是疏離:“那就多謝王爺了。”
    景年翊帶人回去了,有景遲序在旁邊,他和寧挽槿也沒有過多交流。
    沒一會兒景遲序也走了,進宮要給皇上稟報這件事。
    其實用不著他多管閑事,景年翊自會處理,這本來就是景年翊的職責。
    寧挽槿來到白語桐身邊,歉然:“不好意思,又連累到你了。”
    只要白語桐和她在一起都會遇到危險,上次在福光寺也是。
    這些黑衣人也全都是奔著她去的,和白語桐沒任何關系,卻把她置于險地,寧挽槿心里自然過意不去。
    “別這樣,咱們都是好朋友了,就別說什么連累不連累了,阿嚏!”白語桐說話間打了個噴嚏。